会干涉圣克拉拉岛,联盟保证撤出导弹。等到局势不那么紧张了,就可以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就这?”
“就这。”
“这方案也没问题啊,他怎么就突然想到我了呢……”
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卡图科夫的进步,在身边天天看着的以利亚是不会很轻易就察觉到的。但一两个月只见一面的赫鲁晓夫通过一两次对话就能察觉到变化——就像这次卡图科夫提出的解决方案,比五年前,十年前的卡图科夫要更加的成熟全面,赫鲁晓夫自然是会怀疑卡图科夫得到了别人的帮助。
事实上,这都是卡图科夫自己的悟性。
晚餐之后,卡图科夫再次提起报告的事情,以利亚拒绝为卡图科夫提供帮助。他也在吃饭的时候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如今的卡图科夫已经不需要自己出谋划策也可以把事情做的很好,他也只是缺乏自信而已。
因此,也该让卡图科夫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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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7日,这是人类最接近毁灭的一天。
上午9点31分,米国的一架高空侦察机被击落。圣克拉拉岛的大罗说是联盟防空导弹做的,而联盟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其否认。
上午10点05分,米国的驱逐舰在巡逻过程中发现联盟潜艇踪迹。截止到下午12点13分,一共发现四艘潜艇。但,并不清楚这些潜艇的具体位置。
三个小时后,米国终于批准了对潜艇的俘虏行动。兰道夫号航空母舰带领着自己的护航编队搜捕联盟潜水艇,并很快发现了其声纳信号。
下午3点30分,米国对联盟传达情报:米国将要对联盟穿越隔离线的潜水艇发射演戏用的深水炸弹使其上浮并完整俘获,俘获之后会完整的在隔离线之外归还给联盟。传达这个情报的目的就是避免双方因此爆发大战,让联盟知道投下来的深水炸弹是不会爆炸的,也让联盟把这个消息告知给潜艇部队,好让联盟的潜艇不要对米国驱逐舰或者航母发动攻击。
当然,联盟的潜水艇要是能够自行上浮并离开封锁区那自然是最好的。
然而,联盟潜水艇b59的通信模块在长时间的水下航行中出了问题,且海军基地也联系不到舰长萨维斯基小队之中另外三艘潜艇。卡图科夫对潜水艇部队下达的撤退命令,萨维斯基并没有收到。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米国驱逐舰发现了b59,在下午5点59分投下了深水炸弹。炸弹爆炸的瞬间,萨维斯基立刻做出指令让潜艇下潜到更深的深度并关闭所有设备。
他想让米国人认为自己的深水炸弹已经炸沉了他,然而米国人知道自己扔下去的深水炸弹不会对潜艇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此爆炸仍然在持续着。
萨维斯基问自己的参谋阿尔希波夫:
“战争爆发了吗?上级有没有发来具体的命令?”
阿尔希波夫摇头:
“没有。我已经让通讯员同志去联系上级了,之后每隔半个小时会打开一次电台,等待最新的指令。”
两人说话的时候,外面爆炸声依然在持续着。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合眼的萨维斯基决定去睡一觉,他把吊床绑在了弹药室,只要上级的命令下达,他就会亲自把搭载核弹头的鱼雷推进发射器。
阿尔希波夫此时也已经超过16个小时没有休息了,但他身为萨维斯基之后唯一一个能够做决策的人,在萨维斯基醒来之前是不能合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米国的驱逐舰仍然在这片海域,因为深水炸弹的爆炸声断断续续的不断响着。坐在潜艇里面的士兵们很慌张,他们害怕其中一枚深水炸弹的直击会直接摧毁这条军舰。
于是有人提出重新启动发动机,并快速脱离这片海域。
阿尔希波夫说:
“不行的,我们启动发动机之后一分钟之内就会被米国的驱逐舰定位,到那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但是现在潜艇的氧气已经只能坚持四到五个小时了。”
“保持冷静,同志,我不但知道氧气不足,我还知道电力不足。我们要冷静并且坚持下去,等敌人认为我们已经被击沉,那我们就有逃离的时间了。”
之后每过去半个小时,阿尔希波夫都会去亲自询问通讯员。但每次,通讯员都只是默默的摇头。
潜艇不但联系不上上级,连周边海域的队友都联系不上。通讯员怀疑友军的潜艇已经遭遇不测,他回头看向阿尔希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