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而且不管是小贷公司还是欠薪工人们,很有可能正在那个小区门口守株待兔,随时准备擒拿这个冤亲债主。
越想顾燕越心焦,来不及回到冀北小区门口,便在路边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投下硬币拨通了大舅家的座机。
接电话的是大舅妈,听到是顾燕的声音,老人家便打开话匣子拉起了家常话;从顾燕父女俩的旧事,到问长问短关心顾燕在省城的工作生活,聊起来便没完没了。
顾燕只好趁大舅妈话语稍间歇时,抓紧插话问起了陆宏在大舅家是不是还习惯?
“能吃能睡,气色也比刚来的时候看起来好多了。”大舅妈说“就是看起来像是有啥心思,不大爱说话。”
“你让他接一下电话大舅妈,我们公司有个业务我要问问他。”顾燕编了个理由。
大舅妈答应着,不大一会儿话筒里便传过来了陆宏怯怯的声音。
“燕儿,公司和家里没事儿吧?”
“嗯,没啥事儿。”顾燕将声调尽可能放平和,说“两天没联系了,我就想问问你在大舅家还习惯吗?”
“大舅,大舅妈特照顾我,真拿我当病人了,我可过意不去了。”陆宏小声说“燕儿,要是没啥事儿,我还是早点儿回去吧。见不到你我是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