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是最后才知道关于厉无疆的传言。他作为一把手，虽然耳目很多，但是最重要的耳目就是厉无疆。厉无疆要是不告诉他，其他的人更不敢直接告诉他。当他知道听说后，内心非常气愤。看着厉无疆还在整理材料，他越来越感觉自己这个秘书越来越称手了。受了委屈宁愿自己受着，也不给他找麻烦，如果让这样的同志伤心，那他这个一把手还不如不干了。

“无疆，你坐。”

厉无疆以为李卫国要和他说什么事，就坐了下来，等李卫国指示。

“无疆，让你受委屈了，是我这个领导没干好。”

厉无疆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李卫国说的什么意思。“李书记，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这些流言风语对我也没有造成什么实际伤害。”

“无疆，这是你胸怀大，格局大，有宽容心。本来是找你帮忙，欠你一个人情，这还要让你背上骂名，这还是一个省最权威的地方吗？这个公道我要还给你，不能让你们这些干事的人受委屈。”说完李卫国直接拨通了苗成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