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在与时间做斗争。虽然他不是老方家的孩子，但是老爷子对他很好，一眼就认定了他这个孙女婿，在为官方面教给了他很多。

方舒欣劝厉无疆回去休息一下，厉无疆坚持要在医院陪老爷子，其他人也就没有勉强。

老爷子最终没有熬过这次，驾鹤西去了。由于老爷子是主要领导，所以老爷子的葬礼也是办公厅统一安排的。在京的领导都送上了花圈。厉无疆在葬礼上也见到了京城的各位大佬。这些大佬和厉无疆握手的时候，显得更加意味深长。

吉宁省也派出了以李卫国为首的治丧团，包括李卫国、陈保家、刘淮任、曹明楼等人，这些人都向厉无疆表达了哀思。

曹明楼还单独将厉无疆叫到一边说明了情况。

“无疆，你节哀顺便，原本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通知滨州的同时前来祭奠。但是李书记和我考虑到方老的特殊身份，就没有向滨州的同志说明情况，请你见谅。”这是李卫国委托曹明楼向厉无疆转达的，就是担心厉无疆心寒，自己所在地没有人前来祭奠。

“秘书长，李书记和你考虑的很周全。我要感谢你们，你们这也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厉无疆原本就没有打算让滨州的同志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