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任氏集团刚刚开完公司季度例会,
“你给我站住!”任丰元背着手对任时行说,
任时行身长玉立的停下了脚步,任丰元仰着头看他,
“你给我坐下!跟你说话我还得仰着脖子。”任丰元说,
任时行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手里转着两个镶着宝石的核桃,
“知道开例会还迟到。”任丰元说,
任时行挑挑眉,说道,“我在不在又没什么所谓,不是有大哥呢嘛。”
接着又说,“不会叫住我就为说这个吧。”
任丰元说,“相亲那事,我记得介绍人说对方是京北艺术学院的学生,还是古琴专业的。可我怎么听说你那个小女朋友现在才二十岁,没上过学,更没个正经工作。黄玥不喜欢就算了,名校学生古琴专业说起来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没上过学的怎么进任家的门,我跟你说,这个不行啊。”
“您听谁说的?”任时行挑挑眉问道。
“你甭管我听谁说的,这个说不行就是不行。”任丰元斩钉截铁地说。
“那您问问介绍人是怎么回事。人家就是通过介绍人来的,我还挺喜欢。”任时行说着依旧转着手里的核桃。
任丰元看着任时行这幅样子是认定了,铁心了,一点儿迂回的余地都没有。
于是又说,“你看看你的脸!”
“怎么?不帅了吗?”任时行摸摸自己的下巴说,
“你几天没好好睡了!咳....年轻人血气方刚,咳...你得节制!人家才二十岁!”任丰元含含糊糊又语重心长地说,
“嘶。”任时行倒吸一口气,嗖得一下子站起来,皱着眉头说,“爸!您说什么胡话呢!”
任时行说完迈着长腿就走了。
前几天芊亿生病,任时行没睡几个囫囵觉,眼下是泛着青,加上任时行开例会从不迟到,今天任丰元见到任时行不免会多想。
任时行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任晴雪拦住了,“我弟妹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啊。”
任时行从小就和任晴雪好,小时候也常是任晴雪带着他玩,
“你也跟着凑热闹。”任时行说。
“带我见见,我跟你一起疼她。”任晴雪笑着说。
“我疼得过来。有事先走了。”任时行说完迈着长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
等芊亿和小山从研究所出来后,就看见任时行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人站在一侧。
小山和芊亿道别后上了辆黑色捷豹离开。
芊亿看见任时行缓缓地走过来,“我朋友,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了。”芊亿知道任时行看到了小山,于是说道。
任时行笑了一下,嘴角挂着好看的弧度,轻“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这时,任北将车开了过来,两人上车回小庄别墅。
“晚上想吃什么?让郭姨做。”任时行问,
芊亿侧头想着还没说话,
任时行又问,“上次在四合院我看那菜对你胃口,要不让人做那个?”
任时行见芊亿今天气色不错,想着让她多吃点,
他现在见不得她难受一丁点儿。
“不用那么麻烦,让郭姨做家常饭菜就好。”芊亿温声说道。
“好。”任时行说着就给郭姨打电话,
“郭姨晚上做点清淡的,小青菜要有,脆藕也做上,小胜拿过来的燕窝....对了,还有那个桂花糕...”任时行仔仔细细地嘱咐道。
芊亿觉得车里有点闷热,伸手开了冷风,
任时行看芊亿开了冷风匆匆地挂掉了电话,只见芊亿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任时行急忙牵起芊亿的手,滚烫。
“芊亿!”任时行叫她。
芊亿觉得全身燥热,骨缝里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不一会儿全身泛着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任时行将人搂在怀里,不停地揉着芊亿的小手,不停地轻抚着芊亿的后背。
“芊亿!我们马上到家!”任时行喉咙发紧。
任北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加速往回开。
芊亿头埋在任时行怀里,再次听到那阵浑厚有力的心跳,周身被一股清洌的木质香所包裹,
“可不可以....”芊亿埋在怀里喃喃地说,
任时行捧起芊亿的脸,低头凑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