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行让人将芊亿仿的古画送到博物馆后,小刘就开始加班加点地做做旧工艺处理,
没两天就做好了。
郝队长又让人放出消息说这幅南宋古画要送去外地历史博物馆展出。
消息放出的的第二天,郝队长就让警员假扮成运送古画的工作人员,又安排便衣警察埋伏计划路线附近。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押送车刚出了京都市一直潜伏着的犯罪嫌疑人就动手了。
郝队长一行人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两名犯罪嫌疑人捉拿。
将人送到侦查所后,郝队长立刻给任时行打了电话,
当任时行在电话里听到这一消息时恨不得立刻将人碎尸万段。
任北开车,车速极快地到了侦查所。
任时行下了车面无表情周身充斥着锋利的杀气三步并两步地迈向审讯室,任北紧跟着后面。
郝队长见状急忙拦下,“哎,哎,三爷,我这已经是坏了侦查所的规矩,你问审归问审,别施暴啊。”
任时行脚下不停,直接进了审讯室,
坐在审讯室里的人看见任时行后一愣,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风神俊朗眼里却透着嗜血的的锐利,矜贵从容的神态外充斥着杀戮的气焰。
身后还站在一个彪悍凶狠的人。
前面那个是玉面罗刹,后面那个是残暴的豹。
任时行背着手,搓了搓缠在上手腕的玉珠,不紧不慢地问“你说还是我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卖命跑腿的。”坐在审讯椅上的那人说道,
“你再想想。”任时行又不紧不慢问。
“我真不知道。”那人又说,
任时行摘了腕间的珠串递给任北,
此刻没了风神俊朗,没了矜贵从容,
有的是那是双眼底发红嗜血狠戾的眼眸,似乎能摄人魂魄。
任时行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那人的喉咙,嘶哑的声音像是巨蟒吐出的蛇信子,
“下地狱做个无头鬼如何?”
任时行面不改色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手背暴起青筋,
那人握住任时行的手腕,只觉得不是肉身而像铁铸的一般动弹不得。
那人激烈地拍打的桌面求饶,
任时行松手。
那人一阵狂咳,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
晚一秒,就一秒,脖子就断了。
任时行依旧背手站在那,恢复了刚刚的风神俊朗,矜贵从容,
与此前判若两人。
这人,是佛是魔?是神是鬼?
“那人....咳咳...是个断腿的,咳咳...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说道。
任时行抬眼看着那人。
此时不是寒冬受审讯的人却觉得冷得刺骨。
“我们这种都有严格的上下线,我只见过人一次,远远的,就一个背影。”那人说道,
任时行依旧看着那人,此时眼里出现一丝丝的不耐烦。
那人急忙又说“海边,我是海边看见的。”
任时行回到小庄别墅已是深夜,
进门后看着芊亿坐在沙发上等他。
是血,一股血腥味。
芊亿对这味道极敏感远远的就闻到了。
任时行神色如常地换鞋,温声道,“太晚了,下次别等我。”
“生这么大气?”芊亿轻声说道。
“嗯。”任时行应了一声。
他能不生气吗?看着芊亿一次次被禁药折磨的样子,
他如同锥心刺骨能死一万次。
随后,任时行笑笑说,“人抓到了,你可是立了大功。”
芊亿一下就明白任时行干嘛去了。
“抓到就好,那就别气了。”芊亿也笑笑回道。
看着芊亿笑,任时行的心抽了一下,很疼。
那会儿在审讯室里下手还是轻了。
“幕后主谋藏得深,没几个人见过,但得到线索那人是断腿,坐轮椅。”任时行说。
“嗯。”芊亿应了一声,牵起任时行的手摇了两下。
任时行心头的阴霾散了散。
郝队长等任时行离开后去了审讯室,
刚一开门,那犯人就呼啦吐了一地,有血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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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芊亿几乎天天去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