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几天只要是天气好,任时行都会带芊亿去城外《袖里兵符》的剧组去探班,
那边有师圆圆在,还有任晓胜和方寸,再加上杜鹤,气氛活跃又热闹,
看着芊亿和几人说说笑笑,任时行也跟着开心。
要不是任北一句提醒,连任时行都忘了还有件沉重的事压在芊亿身上,
“三爷,黄氏集团旗下商业街的租户们都跑去仇泽长的区域了,说是仇氏集团出给出的租金更低。而且现在有风声,黄氏集团的商业街开始对外出售了。”任北悄声说道。
任时行一时间愣住了,想不通这是什么路数。
这天,下起了雪,任时行没带芊亿去剧组探班,
但看见任时行开始穿外套,芊亿问了句,“要出门?”
“嗯,谈个生意,一会儿就回来。”任时行牵起芊亿的手轻声说道。
这时,芊亿才想起来,这段时间任时行总是在陪她,好久没见任时行忙生意上的事情了。
“好,你去忙。”芊亿帮任时行系上最后一粒扣子柔声说道。
当任时行都穿戴好准备出门时,总觉得什么东西扯住了衣角,
任北轻咳一声说,“我先去把车热起来。”说完闪身就出去了。
任时行回头看向衣角,发现芊亿手指扯着他的衣角不松手,任时行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见芊亿搂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好似不舍的样子蹭了蹭,任时行的心都被蹭痒了。
芊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黏他,任时行突然有点不想出门了,可若不是今天临时决定要出门,他也不知道芊亿会这样舍不得他,而且,就是出去谈生意,也不是出国,也不是去R洲,更不是不回来了。
芊亿埋着头闷闷地说了句什么,任时行没听清,只觉得胸口一团暖意在涌动。
“什么?”任时行低下头问了句,
芊亿抬起头,伸手勾住了任时行的脖子,吧唧在任时行脸上亲了一口,还没等任时行反应过来,就人就被芊亿推出了屋。
坐在车里的任北只看见,他的三爷踉跄的几步像是被推出门,然后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任时行深呼吸调整着气息,在去和不去之间犹豫了。
“三爷,走啦!”任北喊了声。
任时行上了车,关门的力度有点重,
任北通过后视镜看他,那表情,他第一次见,猜不出是恼是怒还是有点高兴。
车开了家高级私人茶会所。
任北跟着任时行在侍者的带来下往会所深处走去。
走到房门前,门口站在数位黑衣保镖,任北被拦在了门外,
“任北先生隔壁请喝茶。”一人说道。
任时行朝任北点了点头,任北在没有和保镖起争执,跟着那人去了。
任时行只身一人进了雅室,
室内浓浓的檀香中混着些茶香,还伴随轻柔悠扬的古琴声,
茶几后端坐着一人,缓缓倒了一盏茶放在桌对面。
任时行将手里的玉珠放在桌上,说道,“仇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仇泽长注视着任时行,目光里是任时行读不懂的感情,没有敌意却又有些熟悉,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仇泽长缓缓地说道。
这话实在是奇怪,任时行和仇泽长没有任何交集,如果这么问任丰元倒是合适。
但任时行还是如实地回答,“最后一次见是我十八岁,在钟老的寿宴上。”
“十多年了,我原本没想这么早找你的,可是许芊亿回来了。”仇泽长说道,
仇泽长提到芊亿,任时行不感到意外,但牵扯到他是他没想到了,唯一能联系起来就当年任丰元救了芊亿。
“芊亿是我父亲当时送出国的,如今你找我是冲芊亿来还是冲我父亲来?”任时行问,
仇泽长轻笑一声,没理会任时行的话,却问道,“你为什么不接管任氏集团的产业?”
任时行一愣,心脏跳动的声音逐渐清晰。
“我原本打算等你接管了任氏集团再来找你的,就算你不接管我也会帮你拿过来的。”仇泽长说到,
“你说什么疯话?”任时行惊愕道。
“你慌什么?你不是任丰元儿子的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怎么?不是任丰元的儿子接过任氏企业就心虚吗?这不可像你的作风啊。”仇泽长端起茶盏像是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任时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