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任时行看了一眼毫无标识的箱子问道。
“你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外甥的事我也听说了。这是芊亿托我人肉给你带过来的药,都是江一山研究室的特效药,对你外甥的伤恢复起来有帮助。你也知道,运输啥的没我直接飞过来一趟快,而且是救命的药,我带过来也保险一些。”费龙说。
任时行看着那一箱子的双眼有些模糊。
“说让交给一个姓秦的秦所长,他知道这些药该怎么用。”费龙说。
“好。”任时行喉咙发紧,哑哑的应了一声。
交代完正事费龙端着水杯也不喝,开始环顾整个客厅,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楼梯口,
“芊亿呢,我大神呢?咋不见人影呢?”费龙问。
“额...芊亿有事出去了。”任时行答道,
他目前不想让费龙知道其中的各种原因,关键是他现在也不知道芊亿去哪了,而且上次费龙来就一副要把芊亿带走的样子,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费龙知道他和芊亿之间的事情,一是作为男人太没面子了,总有种自己的女人没照顾的心虚感,绝不能让其他男人插手,二是他真怕芊亿为了躲他跟费龙走了,他依旧很没面子。
任时行借口要去医院送药就没有久留费龙,但承诺等过段时间一定亲自去R洲谢费龙。
“我觉得你最应该谢的人是芊亿,还有江一山。”费龙临走前说道。
听了费龙的话,任时行的心里更加难受了,他现在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命给了芊亿。
当时仇泽长问他如果芊亿要杀他他怎么办时,任时行就断定芊亿一定是拿什么东西跟仇泽长做了交易,如果当时他一口咬定芊亿绝对不会要他性命,那么芊亿和仇泽长的交易不会作数。但是,他此刻真的愿意把自己的全部都给芊亿。
不知不觉任时行已经开车赶到了医院,
正巧赶上秦所长和院长来查看任晓胜的病情,
“药送到了,秦所长。”任时行一箱药递给秦所长。
“给小胜用了这个药保证不出三个月就能下床了。”秦所长一副信心在握的神情。
任太太的眼睛闪着希望的泪光,好像任晓胜明天就能康复了一样。
“这是什么药?连个标识都没有。小胜现在可是关键人物,任家唯一血脉,也是最后的继承者,万一...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想要害小胜呢!这种三无药,来路不明的药不能给小胜用!”一任家族人看着一箱子白色的高高矮矮的药瓶道,
这些药瓶一看就不是量产药物,瓶罐上顶多贴着一些手写标签,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确实看上去不那么正规。
任太太听闻此话,神情立刻警惕起来,又用极其不安无措的目光在任时行和秦所长之间来回看,
“秦所长,我有急事,得先走了,小胜拜托给你了。”任时行不屑于争论和解释,转身就走,只留众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任太太,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人看着任时行的背影对任太太说,
任太太张着嘴半天合不上,她也是算看着任时行长大的,她觉得任时行不是这样的人,但看一箱子什么标识都没有的药,一时间拿不准主意了。
此时,任哲辉接完公司打来的电话,任太太急忙抓住他的手臂有话要说的样子,
一向温和秦所长此时脸上带着少见的怒色说道,“这要是和神医seven齐名的江一山研制出的特效药,市价先不说,就是有钱也未必买的到,也是京城三爷能弄来!这么紧急的关头,你们谁有这个本事,弄得江一山研制的一瓶药!”
秦怀梁此话一出,众人哑言噤声了。
这几天秦所长在医院可算是看清了这些世家大族的嘴脸,特别是对任时行的态度,之前对待任时行那是能巴结就巴结能恭维就恭维,现在这些人恨不得把任时行往泥里踩。
秦怀梁作为一个学者科研人员,最看不惯这种势利小人,今天就趁这个机会替任时行出一口气。
任太太愣住了,脸上不由的烧了起来,任哲辉看着秦所长手里的一箱要也愣住了。
众人想起刚刚任时行离开时的背影,不禁有些后怕,
任时行,不管是不是任家的血脉,但就凭借一箱子江一山的特效药,任时行依旧是京城的那个三爷,管是他到底是姓任还是姓什么。
秦所长抱着药,院长跟在后面看了一眼众人只摇头。
任时行出了医院一刻没停的开车就往市中心方向去,不一会儿车子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