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凑近团子的后颈,试图舔舐团子的伤口。
可才刚碰上,团子就惊声哭起来。
瑞克斯便手足无措的看向他。
洛安乐想安慰几句,可还是硬着心说:“这样也好,知道疼,下次就不会随意动用腺体能量了。”
嘴虽这么说,洛安乐心里还是十分担心。
他抱着团子起身,“也许钱多利背包里有止疼药。”
瑞克斯跟着洛安乐出了房间,在甲板上找到钱多利时,钱多利看了一眼团子的伤势,当即神情凝重起来。
“小婴儿不能随意用药。”钱多利否决了给团子吃止疼药的想法,“我去房间拿消炎水和纱布。”
朵斯加也想凑近了看,但感觉小团子一家现在没心情搭理他,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只能咬着指甲坐在对面沙发上瞎担忧。
很快,钱多利就拿着东西上来了。
钱多利把消炎水对着团子后颈喷了几次,缠纱布的时候,绕得很松,怕捂着脆弱的腺体。
他对洛安乐道:“只是简单的处理,目的是为了不让宝宝抓伤口,你们也要注意不要剐蹭到这里。”
“到了塔州,还是尽快去医院吧,挂急诊。”钱多利系好纱布,语气凝重。
见小情侣有些犹豫,有些话本不该说的,他还是说了,“一般的腺体外伤可以自行处理,可团子的情况不一样,只有专业医生才能诊断治疗。”
“大人不懂事吃点亏也就长记性了,可是孩子这么小,他承受力低,你们有考虑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