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帅哥多吗?”
“我是我们社团最帅的。”
“咦~”
“咦是什么意思?咦是不相信的意思吗?”项衡被气笑,把话筒递给符临问:“来,符妹,我是不是我们社团最帅的?”
符临:“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太不给面了啊。”项衡拍了下符临的脑袋,把她赶下台。
符临脸上的笑意还未减,就三两步得跳回邬却身边。
“怎么样?我跳得怎么样?是不是比小时候好了不少?”
她一脸求表扬,邬却想说反话都难:“是是是,学姐帅死我了。”
“不过怎么不跳小时候的舞种了?”
他们小时候是跳街舞的,也学过一点爵士,一开始邬却不感兴趣,还是符临决定的。符临决定好之后就和邬却爷爷说,然后邬却就被强制上课了。
“没有搭档我就不想学了。”符临脱口而出,语气中还带了点责怪,就是想让邬却知道自己还在生气的意思。
“我还在学。”邬却偏头看她:“现在请你做回我的搭档,还算晚吗?”
……
晚上吃过热腾腾的饭后,符临出了一身汗,她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回家先冲了个热水澡,拿了本数学练习册坐在阳台上等头发被吹干。
才做了二页,符临听见楼下传来一声清脆的车铃声,她偏头望去,入眼是手举一整个西瓜的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