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去啦?”扶璘小心翼翼地问。
六六又从床上暴坐起来:“秦扶璘,你是不是耳朵还痒啊?”
扶璘赶忙护住自己的耳朵,弄得屋顶上的两个人也慌忙护住自己的耳朵。只见扶璘慢慢的坐在床边:“不是,我就想确定一下吗?好有个准备告知他们!”
“哼!”六六又倏地躺了下去。
扶璘站起走到桌案边,提笔在纸上沙沙地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屋顶上的两个人焦急呀,他们说明天走,明天究竟是什么时候呀?正想着扶璘停下笔扭头问道:“什么时候!”
屋顶上的两个人连寒毛都竖起来听!
只听见六六像是在梦呓一般懒洋洋地回答:“明日吉时!”
屋顶上的两个人如获至宝,歹后纷纷飞离屋顶。半空中还隐隐约约传出他们争吵的声音:“这消息是我听到的,让我去禀报!”后面的那个蒙面人飞追上去,把前面的那个蒙面人拉到后边去了。
“嘿!谁能证明是你先听到的!”后边的不服,噌一声跃上他头顶,一脚把他踹掉下去,落在树枝丫上,他借着枝丫的弹力,又呼一声疾飞上去,伸手抓住了那个黑衣人的裤腰带往后一拉。
另外一个黑人反手扣住他拽裤带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