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许愿忍不住低叫。
“怎么,难道说:五年里你还保持贞洁?”
他笑,很享受她瞪人的样子,“五年前就应该把你占有,亏我还心疼你的疼。”
“五年前我还刚成年。”
“呵。”
提到五年前,体内压抑的怒火蹿了上来。
他拿起
她的手搁在自己的左胸口,“愿愿,告诉我,五年前拿枪指着我,只是走火,对不对?”
他迫切又充满希冀的话语,直冲许愿的耳膜。
她怔了怔,别过脸,不自然地扯出笑容:“抱歉,枪扳是我动的,不是走火。”
他的面色一沉。
良久未出声。
五年前她的枪对准的是自己,开枪也不是走火,她真的是想杀了他。
只可惜,打偏了,错过心脏。
留了一条命在,也留了条擦不掉的伤疤。
关靖北全然没了要继续做事的兴致,他的眸底冰凉,能将人一下子戳穿似的。
他松开了她,“滚回阁楼去。”
许愿怔了怔,坐起来,看他摸出了烟,很快地吐出了青色的烟雾,模糊了轮廓。
“五年前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对你不够好吗,你要背叛我?”
半晌,听到他低低的问话。
许愿深呼吸一口气,关于以前她不想解释,至少,现在解说不清。
她一句话也没说:下了床,直接往门口走去。
身上的伤口疼着,她顾不得多少,就是不能呆在这里。
“站住。”
他忽然的喊声让她停住脚步。
许愿回头看去,两瓶药膏抛空向她扔了过来。
她顺势接住,听到关靖北淡漠的嗓音:“记得涂药,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她握紧手中的药瓶,笑眯眯地回:“三少可真会威胁人,我的命,就那么重要吗?”
“你的命掌握在我
手中,你说重不重要?”他缓缓走过去。
许愿被逼得连连后退,仍是扯着嘴角快撑不住的笑,“我认为不重要,你还能杀了我吗?”
闻言,关靖北英俊而冷酷的脸上都是残狠,大手抬起,一把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