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一样,心情仍是很好,低头,用手摸索到他的脸颊,吻了吻。
不过是蜻蜓点水,她也很满足了,道了句晚安后离开。
书房里,男人握着鼠标的手未动,眼睛的焦距成一条直线,落在她离开未关的门上。
……
生日那天,没有特别夸张地排场,考虑到许愿眼睛的问题,关靖北只邀请了过去的几个朋友聚了聚。
在明月订了包房,明仔推着明书寒的轮椅进来时,正看到许愿和钟意两人在互相抹蛋糕。
“你欺负我瞎,啊啊!我告诉我家大叔去。”
许愿脸上的奶油更多些,屁颠颠摸索找到关靖北告状,样子委屈得像个小动物。
关靖北只淡淡看了眼钟意,“你让着点,别让她磕碰着。”
因为本来就是闹着玩的,随意叮嘱而已,他知道。
钟意也不知怎么,听着这句维护的画,目光下意识看向了轮椅上的明书寒。
眼神里的意味……和许愿很像,求救?撒娇?她好像没资格对轮椅上男人做这些。
所幸明仔足够聪明,很快发现了小细节,丢下大哥跑过去,“喂喂,三少,你欺负我嫂子干吗?小心我哥揍你。”
关靖北淡淡看向门口,挥了挥手让他们闹去,他去招呼明书寒了。
钟意的目光还是定在轮椅上,她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喊,希望他能多说几句。
比如,你凭什么为你女人欺负我女人。再不济,说一句,钟意,小心点玩。
但是,没有。明书寒直接避开了钟意的目光,和关靖北谈起了话。
一个奶油球过来,直接砸在了钟意的脸上,紧接着是许愿的嬉笑声;“我就知道,明书寒一来,钟意肯定因为分心输给我。”
钟意抹干净脸上的奶油,落落大方地笑,同时也拿奶油砸了过去,“我这不听你男人的画,让着你点。”
许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