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他摆摆手,然后站起来,直接掠过了她离开。
唐宁不知道男人这样是几个意思,连忙站起来抬手抓住他后面的衣角,“我现在给许愿道歉好不好。”
“不用。”男人轻微蹙了蹙眉,嗓音凉薄。
说着他已经开了门出去,迈开了大步走向主卧。
身后的唐宁追了出去,高跟鞋踩得咚咚作响,伴随她哀哀的声音:“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一定以为我是故意的。”
“她很明智。”
关靖北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推门进去,身后的女人也跟了进来。
许愿坐在床头上,似笑非笑,似讽非讽地把他们看着。
互相对视不知多久,她声线直接就淡了下去,“明智?是说我吗?”
关靖北走过去,墙壁高挂着的灯剪出高大颀长的身形,轮廓分明而立体,眼睛盯着她不乏嘲笑的小脸,直接否认,“不是。”
唐宁站在男人的左侧边,抬头分别看了眼他们,咬了咬唇犹豫几番后上前:“许愿,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害你受伤,真的对不起。”
许愿脸上始终带着的薄薄地笑像是一个面具,“然后呢?”
她偏过头看向垂手而立的男人,笑眯眯的,“你也觉得她道个歉就了事了,对吧?”
关靖北微怔了怔,一言不发。
“《花样男子》里有句话,如果这世界对不起都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许愿唇角仍然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和他们谈论家常般,“我以前觉得这话挺对的,现在发现,好像错了,毕竟很多事不是绝对百分百的。”
唐宁把唇咬得死死的,“到底怎样你才原谅我。”
“你如此要求我原谅无非是做给关靖北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