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嗓音在耳边回荡:“疼了也不知道说……”
许愿犹如被冲进漩涡中,一时没有力气接话,喘息着算是回应。
一次后,她才稍稍地缓了些力气,大脑也不知怎么就组织好语言,脱口而出:“谁让你一开始就对我凶狠。”
身上的男人一愣。
她瞪他,继续道:“你忘了?第一次……我求过你的,让你轻点但越求你反而越带劲了。”
后来她就不求了,后来的那几次他都带有惩戒性,对她实施着**般,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疼就忍着点,反正喊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关靖北低头啄了啄她的脸颊,鼻梁,轻轻地,“对不起……之前因为……以后不会了。”
她哼了哼表示傲娇。
他替她擦拭的时候,她忽然想到白天的事,想都没想就微带着讽刺道:“你是不是也替别的女人擦过?”
关靖北扔掉纸巾,拆了一个东西的包装,准备重新武装上阵,听到这么个问话倒没怎么在意,“就你一个。”
“是么,男人拿纸巾替女人擦的东西有很多,比如眼泪啊……”
“你要是哭起来,根本擦不完。”
男人如此无辜甚至还不理解她问话里蕴含的意
思,使得许愿愈发的恼火,想想今天唐宁肯定也是故意的,自己压根不用太过在意。
但索性没有做下去的必要,她说了句不要了就下床去洗澡。
早就准备好且挺起的关靖北眉头一皱,起身把她拉到怀里来,两人的胸脯紧贴着,他的嗓音紧绷又低沉:“再来一次。”
“不要了。”她挣扎。
谁知一动更让男人难受得要命,他环她的手臂更紧了些,“愿愿……一次不够……”
“不够你自己撸。”
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