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做什么都难。
走过去,看到唐宁拎着挺重的饭盒,便好心地道:“要不我帮你吃掉吧,你这样拎回去也蛮尴尬的。”
唐宁犹豫,她已经伸手接过了饭盒,放在鼻息间闻闻,的确好香,都是些日本的茶食。
坐上车,许愿打开饭盒,从中拈了块寿司放嘴里,然后才拨通明书寒的号码。
没有拨通,也就自然而然拨了成文的,让他联系明书寒的秘书,问问这男人到底在干吗。
几分钟后,吃完了一半的寿司,成文的电话也就打来了,“夫人,明总在明月。”
“明月?喝酒的?”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他的秘书说,要是能把他家总裁劝回来就劝回来,已经在明月呆了好些天了。”
“我知道了。”
许愿挂断电话,心中还是有些异样的,虽然明书寒在明月有特定的房间供他住宿吃饭,但也不能把那里当家吧。
而且呆了好几天,那不就说明新婚夜也没有在家?
直接去了明月。
问了前台,前台的小姐只是说客人的信息不方便透露,更何况是他们的老板。
许愿于是自报了家门,揉了揉眉心,有时候权大还是好,足够压人啊。
果然,前天小姐就报了包厢号。
推门进去,许愿先入目的便是地上几个斜放的酒杯,东倒西歪,像是随手丢弃了似的。
“有事吗?”
冷沉阴暗的嗓音传来,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明书寒的胡茬长了些出来,星眸依然寒凉但布着血丝,眼窝深邃下去,浑身散发酒气,给人一种颓废的美感。
当然,许愿不觉得一点美感,白眼扫过去,“你这是自甘堕落了?”
“你管得着我吗?”
“管不着,但是我有事要和你说。”
她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