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也没说,给钟意一个眼神后,就带着成文离开这里。
钟意明白他的意思:照顾好许愿。
许愿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地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成文跟在自家主子身后,闷不吭声一句话也没说,就是眼睛里透着不服和源源不断的怨气。
关靖北兜兜转转几个诊室,手里多出份血验,随意翻看了几眼后,就去找了专家一声。
医生看了下单子,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良久才说道:“从检验报告来看,她之前并没有服用药物,或者受到药物的影响。”
“确定没有吗。”男人神经紧绷着。
“应该是,各项指数都很正常。”
闻言,关靖北稍稍放心,道了谢后便不再问,和小秘书出去。
成文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低声喊了句:“三少。”
关靖北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眸里却透着犀利和深邃,“不想混了?”
“对不起。”
“整件事,明书寒是受害者,即便全世界的生死都压在他身上,他选择最无情的方法,那谁也怪不得。”
关靖北单手插袋,慢慢地继续道,“唐宁临死要见他,他不去是本分,去了是情分,谁也没资格怪罪他。”
“三少,我知道,刚才太冲动了。”
“是吗,你知道错了?”
望着自家主子深得仿佛一下子能看到人心的眼眸,成文避开视线,头低了下去,“我只是想不通
,他为什么……”
“钟意的事你多少也懂一点,他这次看唐宁最后一面,也许这一年的讨好,两人半僵半硬的关系都有可能崩塌。”
钟意不似许愿,即便是男人伤她千百遍她还能待之如初恋,哭几场难过几天就没事了。
只要许愿有感情,还深爱着,她就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