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啊,没办法,我只能来明苑了。”
“有事?”
“本来是有事的,但听你这不耐烦的口气,有些不太愿意说。”
“不说就走,不送。”
明书寒的语气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对她的态度也是相当地恶劣,没有一点的改变。
许愿转过身,随意地撩了撩短发,很无奈很遗憾的口吻:“我以为你能变得温润一点。”
男人坐在沙发上,打开桌子底下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沓信封,里面装的全是明信片,加上今天收到的这张,已经是第七张了。
他眉目不动,头也不抬,淡淡道:“那你能指望我像靖北一样供着你?全世界也只有他做到那份上,守了你这么多年,什么回报都没有。”
“哦,你这么说倒也是啊,那我们两个不是半斤八两吗?全世界也只有一个人,爱你可以到闭眼之前。”
男人的手指僵硬,几乎是血气上涌,眉心埋着戾气,低垂着头克制情绪。
“算了,你不待见我,我也懒得待见你,本来还想和你说说钟意的事,自从她死后……”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束冰寒的视线射了过去,男人一双深眸内汹涌,“你再说一遍!”
“我说什么了?”
他薄唇紧抿,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说谁死了。”
“哦……我说钟
意啊,她……”
“闭嘴!不准你再说下去。”明书寒的脸色一下子巨变,左手握紧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她没有死!”
许愿笑了出来,“是你让我说下去的,怎么又不准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沙发垫子上,一言不发。
“我原本以为你就是骄傲自大,没想到自欺欺人的本事还这么强。”许愿俯身,摸到信封,拆开看到几张明信片整列摆放。
听到动静,明书寒半睁开眼睛,哑声答,“她活得好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