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事,没什么好交代的。”
“许古安这家伙挺厉害啊,设了那么多的局,把自己弄假死,到底为了什么?让你两关系破裂然后趁虚而入?但不对啊,不管假死真死都不能再出现,他趁虚而入个球啊。”
关靖北晃荡着手中的杯子,蘸墨般的瞳眸沉浸在夜色里,“我也好奇。”
“要不撬开那小姑娘的嘴问问看?”
“不用。”顿了顿,关靖北补充,“从她肚子里的孩子确认许古安没死就行了,其他的不想多管。”
“许古安怎么算也没算到,把女人搞怀孕了,怀胎的月数让他露馅,不过我佩服你能把许古安的DNA报告保存这么久。”
“以前调查他和许父的关系,顺带保留了一份。”
明书寒一听,脸上浮现疑惑。
“他不是许愿的亲大哥。”关靖北气息深处透着股的淡漠,波澜不惊地陈述,“很早之前我就懂。”
很早之前就明白不是血浓于水的兄妹,所以才会对那个男人提高警惕。
明书寒摸出一根烟,静静地点燃,叼在唇边,“你不该管管你女人吗?”
“管她做什么?”
“明玉儿不会傻得主动向许愿挑衅还这么**果的,不是你们陷害是什么?”
关靖北嗯了一声,“是该管管了,以后再陷害别人的时候尽量不要伤到自己。”
“……”
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
明书寒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短暂的半分钟,看到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唇角勾着嘲讽,“她送你的表怎么不戴?”
“地摊货,不喜欢。”
还能在手表上刻字的,也不会是大牌子。
明书寒懒得猜忌他们两个,抽完一根烟后兀自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关靖北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地喝酒,深色的眸子不知落在窗外什么地方,浑身透着冷漠。
门
忽然开了。
没有抬头,直到感觉到女人的气息渐近,他的目光刚扫在她的身上,眼睛就被温热覆上了。
两条洗白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许愿细细吻着他的眼睛,再到鼻梁,缓缓向下移。
关靖北一动不动。
“前几天我逛街的时候,想着要不要给你买礼物,可是你什么都有,而我花的也是你的钱,感觉没必要的样子。”
黑暗中,许愿这样说,望着他的的眼睛,平静地补充,“至于那块手表,确实是给我哥的。”
他仍然一言不发。
许愿干脆坐在他的腿上,媚眼如丝,声音软绵绵的,“好啦,别不高兴了,我……我主要策划怎么整明玉儿,把你忘记了。”
这是真话。
而且她也没想到这个老男人会在意一件生日礼物。
关靖北薄唇动了动,却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许愿学着他的样子,伸出小手挑了挑他的下巴,逼迫目光对视,她笑得妩媚,“我都主动送上门了,你没**吗?”
他沉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唔,既然这样,我哄也哄过了,你不肯原谅,那我也没办法。”她说着就要从他的腿上坐起来,“我先走了,等你消气后再来找你。”
话音刚落,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拉了回来,然后按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才静如兔的男人忽然之间猛如狼,手臂撑起上半身将她包围在沙发和胸膛之间,嗓音低沉又沙哑,“你再说一遍?”
“等你消气再来找你?”她疑惑。
“不是,上一句。”
“你不肯原谅我,我也没办法?”
“再上一句。
“你没**?”
闻言,关靖北低笑了一声,拿起她的爪子探了过去。
许愿脸红得要滴出水来。
刚才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装高冷,其实下半身早就松懈对她有意思了。
妈蛋还真能装。
“亲我几下就是哄?我有那么廉价吗?”他仍然低笑着,泛着胡茬的下巴蹭在她的脸上。
许愿很痒但不能推开他,只能半推半就的,“那你要我怎样?”
“你说说。”他盯着她的唇。
许愿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想都没想就拒绝,脸色难堪,“我才不要。”
“过来道歉……不带点诚意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