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但越是模糊越能证明那边出了事。
她给关靖北打电话,一直不断地拨打,也没有人接通。
最后迫不得已给成文打,才被告知他们都在医院。
许愿赶过去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紧闭着,关靖北恰好从另一扇门出来,他看到她微微一怔,不经意地把袖子放下,然后走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她焦急地问。
“没什么。”
“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也迟早知道。”
“那你就迟一点知道。”
男人不想继续纠结这个,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些凉凉的,正想伸手捂一下,就被她别过脸躲闪。
“这里冷,回家吧。”他也不介意,淡淡地道,“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你是不是把阿Wing打得很重?”许愿握着小拳头,眼神咄咄逼人,“对不对?”
他望着她,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点点头。
许愿不肯坐,他便不强求,自己坐下,这样两人的视线刚好不偏不倚地对上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打他,他哪里惹你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
“看他不爽这个理由可以吗?”
她一闭眼,一脸的无奈,手拍了他的胸膛,“到底怎么回事啊。”
关靖北半阖着眸,嗓音微哑,“你就别管了,三天后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满意的结果?
过程都不满意,结果还怎么满意?
“如果你是因为我昨晚看的电影去揍导演的话,其实没
那个必要,照这样说来,我要是不看的话不就行了,这种睡不着觉怪床歪的事真扯淡。”
她的意思无非是在表达,不管阿Wing的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说话就向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