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幼稚。
一顿饭吃完,许古安坚持要走,许愿留了一番后无果,只能叮嘱司机路上小心开车。
再回到客厅,朦胧灯光下,关靖北身长如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就欲擒故纵,今晚不留宿,第二天还能再来。”
“你胡说什么呢。”许愿瞪他,懒懒打了个哈欠,“要我说啊,我宁愿你们两个维持这样的关系,也不想哪一方动杀心。”
“你知道他对我动过杀心?”
“啊……不知道啊,呸,他没有好吗?”
关靖北唇际的弧度愈来愈深,视线直直落在她的眼睛上。
许愿被看得心虚,别过脸,似是无意地道:“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我和你刚在一起,我哥说我不该早恋,让我和你分手,不然就告诉父亲。”
那是唯一次他们兄妹反目,许父知道女儿和关家三少谈后不仅没怒还很支持,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不支持了,让他们分手。
“我哥问过我一次,如果他把你杀了的话我会怎么办,我不记得当时怎么答了,反正他的杀心解除了。”
“如果不是解除,而是埋藏在心呢?”
“不可能……这么久了。”
关靖北微微地笑着,想杀他的人多了去,得手的却一个没有。
他这样一个谨慎的人,除了几年前中过许愿一枪,便没再被仇人有机可趁。
…
第二天,许愿很迟才醒来
,关靖北自然早就去上班了,她换了身衣服,小心翼翼走出门。
身后有人喊:“许小姐,三少有吩咐过,你不能出门。”
“我就出!”许愿急了。
“不可以的。”那人说着就走过来。
许愿知道自己偷偷跑出去不可能,但偏偏不信这个邪,硬是把双脚搁在门外,等着来人,“你看到了没,我就是出门了。”
“……”那人很无语但又笑不得,只能干站在旁边,为防她一个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