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下更显萧条。
关靖北做了个手势,几个人就冲了过去,把许古安拖到车内。
最佳的下手不在于方案和计划定得有多牛掰,而是在于时机,月黑风高,人数够齐,且自己有排除在现场的怀疑。
结束完这一切后,让人把尸体扔到江边,草草了事。
关靖北回到别墅已经深夜了,疲惫不堪的他匆匆冲了个澡,躺在许愿的身侧睡下,她睡得很熟,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她的身体在日渐恢复,总不像之前那样经常嗜睡。
…
第二天,许愿起得很早,甚至在她醒来后旁边生物钟一向准时的关靖北仍然未醒,但睡眠极浅,感觉到床铺有人动弹,眼睛半睁开。
他看到许愿也是半迷糊的状态,伸手揽过她的腰,让两人身体紧贴,嗓音是清晨的慵懒和沙哑:“再睡一会,还早呢。”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吧,处理好就回来了。”他不知怎么非要强调一遍,兀自的继续陈述,“孩子没要回来,差点命都赔上。”
许愿垂下眼帘,“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帮他就不会这样了?”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关靖北淡淡一笑,摸了下她的头,“这件事本身就是强取豪夺,我们不是正义的一方,很难赢。”
无缘无故去抢夺在别人手里的孩子,他们倒也能做到心安理得。
“那明书寒现在是什么意思,继续抢夺还是放手?”
“如果他不想把事情继续闹大的话。”
一次失败,第二次再进攻就难很多了,余新那样的人肯定有防备,不会再把孩子放在钟家。
而且再过去闹一次,即便是待在监狱里的钟意也有可能知道消息。
许愿把头搁在男人的胳膊上,喃喃细语,“找点事给他做做呗,他公司的事都闲着?”
这倒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