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对人,也许……是对“某些东西”。
赵爱民站在屋中,眼神幽深,喃喃自语道:“看来……该想办法封住你了。”
可如何封?
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如旧,实则波涛暗涌。
珠子仿佛活物,夜色才是它真正的容身之地,而赵爱民,不过是被命运拣选的一个临时守夜人。
不知何时,那颗珠子在木盒中,又悄然亮起了淡淡的光——比昨夜更亮,更炽,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夜,似乎从不曾离去。
天虽然亮了,可赵爱民的心却仍然沉浸在黑暗里。那光……那昨夜在贾张氏屋中浮现的幽光,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珠子他一直藏得好好的,没露半点风头,为什么那光会凭空出现在别人屋里?是幻象?还是某种残影?
他从早晨起就没再出门,连早饭都没煮,只泡了点冷馒头配盐。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珠子的异常,甚至特地从旧木盒中将珠子取出,在阳光下反复端详。可这玩意在白日里像死物一样,通体黯淡,毫无生气,就像一块普普通通的光滑玉石。
可一到晚上……便仿佛脱胎换骨。
“你到底是什么玩意?”赵爱民低声呢喃着,手指在珠子表面缓缓摩挲,神色专注得像个雕刻匠,连外头院门“咔啦”一响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他耳边蓦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
“赵——爱——民——!”
他浑身一震,立刻把珠子塞进怀里,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