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边已经看不下去了,猛地从树后冲出来,扑通一声跪地,“赵师傅,您别打他,他真的不行了,他今儿吃了东西坏肚子,您救救他吧!”
赵爱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你们这出戏……演得够辛苦的。”
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什么、什么戏?”
“刘海中躺得像只死狗,你像个街边卖惨的。我倒是佩服你们的胆子,这都敢编。”赵爱民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却冷得像冬水,“怎么,偷不成,改演苦肉计了?”
“赵爱民!”贾张氏终于破防,站起身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别不识好歹!我们也是为你好!你一把年纪守着一块破表有什么用?你要真是个有良心的,就该把它卖了换点钱,给院里做点实事——”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赵爱民抬手就是一个茶杯砸在地上,瓷片飞溅,声音震耳欲聋。
“够了。”他的声音不再温和,而是一种沉沉的怒意压了下来,“你们几个人,一次又一次打我东西的主意,是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刘海中这会儿已经缩成一团,嘴里还残留着酱油豆渣的咸味,一声不敢吭。
贾张氏还想再辩,却被赵爱民一个眼神钉住。
“你们要是再动我屋里的东西,我跟你们翻脸不认人。手表,是我爹给我的,别人一根手指都不能碰。”
他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一地冷风和尴尬。
贾张氏站在原地,面色青白交错,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好啊……你赵爱民,你就拿着块破表当命根子!你等着!你一天不交出来,我一天不让你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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