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故意的。换了常人,早被这群眼神钉得做噩梦了。
他知道,他们这是要磨他、围他、熬他——熬得他心烦气躁,自己送上门去。
“哼,想得美。”赵爱民回到家中,门一关,一头冷水泼脸。
但这一夜,他确实没睡好。
不是怕,是烦。
窗外狗吠声断断续续,还有院子某处传来的咳嗽和脚步声,甚至在他快入睡时,隐隐听到有人在他窗前说了一句:“今儿表戴左手,好像跟昨天换了……”
那声音刺得他脑子里“嗡”地一下。
他猛地起身,披衣开门——院子空空,只有月光淡淡。
赵爱民立在门口良久,终是缓缓坐下。他意识到,这一次,他们是来真的,不偷不抢,就这么明晃晃地“盯着”,一天盯他三遍,早晚笑他一回。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只是守着那块表不动声色了。
“既然你们喜欢看表,那我就让你们,看得够、看得透——看得不敢再看。”赵爱民喃喃自语,眼神在夜色中冷如刀锋。
第二天一早,赵爱民便一反常态,破天荒地提着个布口袋,走出院门。
天刚蒙蒙亮,街上冷清得像一口干井,偶有几只麻雀在电线上叽叽喳喳,一听见脚步声就吓得扑棱棱飞起。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踩在地上石砖的缝隙中,规规矩矩,像量过似的。
那口袋里装着的,正是他那块让四合院人趋之若鹜的表。
但不是拿去卖,也不是拿去换,而是……拿去“借”一段时间。
赵爱民知道,这帮人要的不是表,是折腾他的机会。那好,他就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看见表,却永远也摸不着的机会。
喜欢四合院:从签到获得烤猪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