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渡皱起眉头,脸上颇为疑惑:“老佩说你带了一个人回主卧,可没给我说,你带是个男人”
主卧是什么地方?里面住的当然不是女主人,就是男主人!
陆北归眨巴着眼睛说道:“他可是我很要好的朋友,为什么不能住主卧?”
陆渡看着陆北归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刚想说教的话,停在了嘴边
——算了算了,这傻小子定是修仙修傻的,不跟他多费口舌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要他住在你老子我的地盘上,可以!但是,你也说了,他跟你们一样,会那些咻~咻~的法术,万一他又发狂,我们可镇不人,你得回来,起码五天回一次!”
陆渡伸出手,五根手指凑在陆北归的面门前。
陆北归干笑着,有些玩味的将陆渡的拇指和食指握进他的掌心里。
“三天!”
陆渡眼睛微微一睁,转而带些温怒:“臭小子!”
他轻轻的用那三根手指抽打在陆北归的肩膀。
“怎么和我说话的?”
陆北归任着陆渡的手劲,左摇右晃的
“那就说好了!”
陆渡见陆北归不是开玩笑的,也收了打闹的心思。
整理了下衣物,看着得体了一下,因为离别的气氛,越发的浓重,他想每一次分别时,在他儿子的记忆中,都是体面的样子。
果不其然,陆北归起身,行了个不算太庄重的礼。
缓缓的说出:“父亲,保重”
陆渡点点头,扬手:“去吧,去吧”
这次重逢,不到一个时辰。
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陆北归在说李蓦的事。
算起来,真正属于他父子交谈的时间只有几刻钟。
也许微不足道,但对于他来说惜时如金!
“诶!”
陆北归走后,陆渡肉眼可见的颓废苍老了一些
“李蓦……李蓦?”
他嘴里喃喃自语
“算了算了,就当在北院养了另一个儿子……”
说罢,他也离开了,另吩咐下人注意房间里的动静,人醒了弄点吃的过去。
陆北归重点说了,在没有醒的时候不要靠近,会带来不幸——主要是没人接得住弹出来的银针,且这针也没有什么用。
……
百里江的布局,很大。
在哪些老牌的仙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百里江已经将一些小门小派拉拢来。
距离大阵开启,还有5个月
有了众人的支持,落宫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领头人。
百里江对付魔主的思路
一是针对它本身,二是针对它忠实的部下——渊。
前手他已经埋下了线,后手则是,常青带领的队伍,对其主动岀击!
百里江坐在房顶上,风阵阵的吹,却吹不凌乱他一丝一毫。
云镶在他身后
“恍然若昨日,我还以为,又看到了楼顶跳课的纨绔。”
百里江料到了她来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话,依旧是乐呵呵的说:“如今我也算是大人物了,怎么也不是纨绔呀!”
云镶站在瓦片上,却比百里江在房顶高了几个度。
她难得温柔的和百里江说话,语气像是哄小孩一样。
“百里江,我问你,为什么突然愿意出手了?你对落宫,对众生从未有过责任之心,为什么现在选择和我们站在一起?”
百里江指尖停在酒瓶口上,神色淡然,这时的他才有了一点出世高人的样子。
“云镶,云镶师姐”
百里江叫着曾经的称呼,温亲的说着:“师姐只需知道,现在我是和你们一起的,我希望,你不要质疑我”
一语话落,百里江又变成嘻嘻哈哈的模样。
“更何况,我不是小孩了!”
云镶叹了一口气:“百里江,你知道的,哪怕我不在乎东方兄,我也不喜欢你,我对你,永远是姐姐对弟弟。”
百里江抬起头来,这么多年下来云镶依旧是那个云镶,而百里江却变了好几次。
他冲她笑了笑
“云镶长老,你也知道的,我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呢,当然不是为了你就回心转意了,渊拿了我的东西,我十倍的报服回去,没有毛病吧?”
云镶说到:“我知道你千人千面,我希望你永远与我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