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又是兵符!
瑶枝索性破罐子破摔:“我不知道”。
她很诚实,因为她确实不知道什么鬼的兵符藏在哪里。
“要不,你直接杀了我?”
面前女人仰着脖子带着湿漉漉的眼神望着萧濯寒,说不定死了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很明显这里不是一场梦,所有的场景人物都如此真实。
“你想死?”萧濯寒盯着瑶枝缓缓问出这句话。
“嗯”。
想死,想回到她自己的世界。
当初那本书,瑶枝就不应该买。
“想死,那不能够”,男人说这话时,双手已然紧紧掐住瑶枝的脖子,稍微用力便可以将瑶枝从地面上提起来。
“死是最容易的,死了自然什么都没有,而对于你们这些人,活着比死了痛苦千倍万倍!”
“凭什么你们可以那么轻易的要求去死,凭什么?!”萧濯寒眼中布满红丝,“你这条命是生是死只能掌握在我萧濯寒手里,等我哪天玩腻了,你再死也不迟!”
男人掐着瑶枝脖子的手卸了力,长时间窒息令瑶枝站不稳只能靠着背后的朱红色柱子大喘气。
疯子!变态!
如果有机会,她想送萧濯寒去精神病院瞧瞧。
这男人精神肯定不正常。
瑶枝靠着喘了好久,萧濯寒下手比上次狠,差一点就掐死她了。
不等瑶枝缓过神,萧濯寒一手拉着她就往起云阁方向去。
根据陈宽探听到的消息,今夜恭州那些人若是知道瑶枝单独来萧家宿夜,势必会有所行动。
只要他今晚跟瑶枝待在一处,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兵符线索。
男人力气大,步子跨的也大,瑶枝胳膊被拽的生疼且反抗不得。
起云阁陈设十分简单。
本身萧濯寒在萧家住的那几年没人把他当回事,府里人只当他是个挂名头的公子,知道他参军一步步赢得了显赫的战功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所有人才开始不敢怠慢他。
一把将瑶枝甩在古木色椅子上,萧濯寒坐在另一侧倒了一杯茶小口仔细品。
瑶枝躺在椅子上姿态十分不雅观,她斜着眼瞪萧濯寒:“你把我吊着没用,我真不知道兵符在哪!”
她的这句话萧濯寒没接。
她不知道,总有人让她知道。
恭州联合反叛,甚至与外族勾结绝不是偶然。
“萧濯寒!你聋了?我说了我不知道!”
瑶枝此刻想爆粗。
“嗯,你闭嘴”,萧濯寒不甚在意来了这么一句。
这女人,够吵的。
“就算你不知道兵符在哪,但或许你的小情郎知道也不一定”,瑶枝有点懵,“我的哪个小情郎?”
顾景明?
还是谁?
萧濯寒饶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丞相府大公子”,看来傅承宣在她心里也不是很重要,萧濯寒此刻有点同情傅承宣。
瑶枝:。。。
要是他不说,她都忘了有这号人了。
“关傅承宣什么事”,虽然她借了傅承宣许多钱,但那真的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能怪他倒霉撞枪口上了,不过这钱瑶枝肯定会想办法还给傅承宣的。
男人不说话,他摸不透这女人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恭州那些人都是从前她们府里出来的精兵暗卫,无论是身手还是训练招数都十分有素,这群人如今突然出现在宣阳城,他也该防着点。
“啊?你说话呀,关傅承宣什么事?”
瑶枝不依不饶,今夜萧濯寒执意与她同睡,背后必然有她不知道的缘由。
屋外边月亮光刺眼,看着浪漫实则清冷无比。
她跟萧濯寒进起云阁下人们不敢跟着,此刻屋内没有点蜡烛,只有些许月光打照在二人脸上。
萧濯寒不说话。
瑶枝也不说话。
明日上香还要早起,瑶枝今日一番折腾体力早已用尽。
“我想睡觉了”。
女人声音听起来轻轻的,似是累的,又像是妥协般。
萧濯寒依旧未答话,只是坐在原来的位置继续品茶。
他眠浅,基本不睡。平日里实在撑不住,手肘撑着桌子在书房小憩片刻便可。
若是睡下了,梦里那些血淋淋的画面一遍又一遍折磨他,惨叫声、哀求声、刀剑划过脖子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