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至于她骂的人,明日问问就知道了。”
凤青翎“恩”了一声:“我有预感,母妃骂的是荣王。”
“怎么说?”秦曜阳问。
“锦绣宫里里外外全是母妃和你的人,无论吃穿用,至少都是三层排查,外面的人想害她很难,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亲自进的锦绣宫,或者内贼。”凤青翎分析,“秦皇就不说了,下了20多年的毒,母妃纵然恨它恨得要死,也绝不会骂一句。”
“阮夫人是贵妃请进宫的,应是贵妃有事找阮夫人。唯独荣王,不请自到。”
“而那句畜生,给我最大的感觉是,失望透顶。荣王是母妃的儿子,他若做了什么对不起母妃的事,这畜生一词,便格外贴切。”
秦曜阳微微点头,却道:“只是一种可能,在没有任何证据下的推理。荣王很在意母妃,应该不至于做对不起母妃的事。”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忘了,荣王的亲生母亲是敏妃。敏妃那么狭隘的人,生出的儿子能好吗?”凤青翎道,“作为一个来自未来,拥有许多未来知识的人,我相信遗传基因。”
“什么叫遗传基因?”
“……”巴拉巴拉。
……
再说秦皇。
秦皇从锦绣宫出来后,
便一路往上早朝的地方走去。
途中经过一长亭。
亭中有人,似乎在等秦皇。
秦皇对身后宫人做了个“止步”的手势,一个人走了过去。
“微臣范元彬叩见皇上……”
“起来回话。”
“微臣遵旨。”
这位范元彬大人,正是头一日从贵妃茶室走出的御医,秦皇当时什么也没问,却命人叫他第二日早上候在这里。
“你应该知道,朕要问什么。”秦皇开口。
“是。”范御医躬身,他上前一步,小声对秦皇道,“贵妃昨日叫微臣去验了一杯水,水里有活血化瘀的药。”
秦皇眸色一紧,声音亦跟着寒了起来:“不是堕胎药?”
“不是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