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
曜阳,在贵妃的心里只有两个概念,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她人的儿子。
贵妃在风口浪尖,无数人想她死,更想她儿子死。
于贵妃而言,别人的儿子死,总比自己的儿子死好。
幸运的是,贵妃将他保护得周全,他受到的罪,远不如秦曜阳受的罪多。
一个质子,爹不疼娘不爱,在他国活得多艰辛,想想也能知道。
他们秦国,不也曾经住着一个夏国的质子吗?
那日子,还不如一个有殷实家境的孩子。
走过前院,便是正厅,偏厅,顺着长廊,他依次走过所有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他和母妃的回忆。
终于到了贵妃的寝殿。
他站在门口,站了半盏茶的时间,在一个没人注意的间隙,他推门而入。
在贵妃睡觉的这个房间,他没有呆太久,大概也就是逛了一圈,很快出来。
出来后的荣王,似乎就没之前那番悠闲了。
他虽依然将每个房间都逛了一次,在后院也站了许久,可他的眼神,如仔细看,会发现与之前有明显不同。
暗卫虽在树上密切关注荣王,可荣王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什么,就他们角度,根本看不见。
他们分出一人,回到裕王府,待秦曜阳回府后,将这一发现告诉秦曜阳。
“派人盯着他,小心别被发现。”秦曜阳道,“青翎,明日,你和香嬷嬷回一趟锦绣宫,重点看看母妃的寝殿,
我对荣王有些不放心。”
“好。”凤青翎道。
……
同样这几日,凤青翎对七少做了一件极残忍的事。
她把自己手上的生意和魔教所有经济账全部丢给了七少。
“武功差,这方面应该很厉害吧?”凤青翎道,“一年时间,我要纯利润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