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
宇文墨只白天来长乐宫小坐,看看孩子,偶尔与图门雅一同用膳。
却从未留宿。
别说图门雅,就连塔莎都忍不住抱怨,“难不成陛下去了一趟天衍,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不成?”
“塔莎!”图门雅高声制止。
原本打盹儿的虎妞也被惊醒。
图门雅见状放低声调,“慎言!他不是这样的人。”
随后看向门外。
还好,有虎妞在的时候,宫女都站的远。
“以后说话注意些。
你呀!许是久不出宫,憋闷的很了。
让陆七陪你出去散散心吧。
看看福叔,福婶儿。”
塔莎自知失言,“主子,奴婢知错了,不该口无遮拦。
可奴婢不解,自打陛下从天衍归来,就与您生份了,难免不让人多想……”
“好啦,别胡思乱想,快去吧!”
塔莎急的直跺脚,“主子,您可不能这么不上心,回头皇上的心真被哪个妖精勾走了?您要如何自处?”
“塔莎,如果他真能轻易被人勾走,说明我在他心里也没那么重要,这个人便不值得留恋,到时候我就带着宝宝们和虎妞一家天高海阔,周游列国,最后找个民风淳朴、山清水秀的地方落户安家。”
塔莎也看向门口,低声道:“可是,皓主子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
“傻丫头,你当那位置那么好?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倒愿他一生无忧,潇洒恣意的过活。”
塔莎似懂非懂。
“娘娘,奴婢还是希望您和小主子们有人疼,有人爱,不要四处漂泊,四海为家。”
“嗯,但愿如此!
快去寻陆七吧,一会儿兴许他不得空了。”
塔莎走后,图门雅坐在虎妞身旁,默默发呆。
她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豁达。
感情如果真能收放自如,那倒好了。
而另一边,养心殿内传出女子痛苦的呻吟声。
宇文墨坐在一旁,看着暗五抽打着一名绝色美人。
每一鞭自己都能感同身受,似亲身经历一般。
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并未叫停。
暗五却不忍心了,扔下皮鞭。
走到宇文墨身前,单膝跪地,“陛下,还是张榜寻医吧。”
那美女浑身是血,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哼哼,任你遍寻天下名医,也是枉然。
我这同生共情蛊,一旦种入体内,便是同生共死。
想来这段时日,陛下体会深刻,奴生您生,奴死您死。
就如眼下,打在奴身,疼在您心。”
宇文墨眼神冰冷。
“你想要什么?天衍摄政王已死,你如今不过是无根的浮萍,不如你解了朕的蛊毒,朕放你自由?”
“奴家想要的很简单,正是天启的中宫皇后之位罢了。”
“休想,你就不怕朕与你同归于尽!”
“陛下此言差矣,如今你我同气连枝,陛下心中所想,奴家自能猜到几分。
只是,陛下一旦远离奴家百步之外,就会遭受万蚁肯食之苦。
若强行与其他女子亲近,不仅陛下痛不欲生,还会影响那人寿数!
奴家自认容貌倾城,世无其二,与陛下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陛下不若仔细斟酌,与奴家做一对恩爱夫妻,咱们共享百年之乐,岂不快哉?”
宇文墨冷笑,轻轻抬手。
暗五上去就是一脚。
“你这个妖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妄想攀附我主,也不看看你那副尊容。
我天启皇后人美心善。
就凭你?给我朝皇后洗脚都不配!”
“噗嗤!”门外一声轻笑。
图门雅推门而入,先看了一眼宇文墨苍白的脸。
然后看向地上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女人。
不禁咋舌。
“都打成这样了,还不肯解蛊,想来是真的很为难。
也许一旦解除,与死无异,陛下要懂得怜香惜玉呀。”
宇文墨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之前强忍疼痛的神情全被尴尬所代替。
上前握住图门雅的手。
声音有些发虚,“雅儿,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