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有趣了，多谢你送来的堕落灵魂。”

旦说完，指了指左边的血池，内中皆是异魔界之灵魂。

廉康瞬间明白，自己在异魔界制造瘟疫，被天国接引的同时，地狱也乘机接引了那些堕落灵魂。

“那我走了。”

“哈哈哈······我不会阻挡你，地狱还会有一份大礼送给你。”

“什么样的大礼？晚辈能否消受得起？”

旦的身体自动漂浮在廉康身后，摸着下巴说道：“我从不撒谎，那份大礼正是你们追求的永恒。”

此话一出，廉康当即停下脚步，坐在一具骨骸之上，后背同样展现自己的黑白双翅。

“这个世界真有永恒存在吗？为何会有神陨落？”

“当然有了，就像耶华和我，我们二人便是永恒。”

“怎么证明？”

“你不是看到了吗？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这能代表什么？”

“我们二人不会大打出手，耶华把所有人当孩子，我把所有人当同伴。”

廉康确实没看到天国与地狱出手，而且两者几乎没有阻隔，难道这一切都是灵魂的自主选择吗？

旦的周围，不时会有妖娆的坠天使环绕，为其奉上不明液体。

享受陶醉同时，旦又说道：“真不愿意留下吗？地狱的可怕，都是他人谣言，其实我们才是一路人。”

廉康闻着地狱的气息，长叹一口气说道：“地狱的可怕，也不是我见到的表象。”

“聪明人！你真的有资格成为新的地狱之王。”

“天国容不下我，地狱留不住我，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旦轻轻推开身旁的坠天使，“和我一样，你是一个真诚的魔鬼，只可惜我无法达成你的愿望。”

“多谢夸奖，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廉康舒展身躯，站起来继续前进，找寻旦口中的礼物。

旦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带着一丝遗憾，更多的却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