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深重。
鼻尖似乎都在萦绕这种气息,让云聆极为不适。
为了不让车内陷入诡异的静默中,魏薰几乎极为卖力地找话题聊。
云聆安安静静地听,有时候也会应上两句。
“阿聆,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哥他总是管着我。”
“我不喜欢他管我,但我人又小没办法反抗,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未来一定让他娶个凶老婆,让她给我做主,天天管着他。”
“以后嫂子说东,他不敢往西。”
“不过,我这个愿望可能要落空了,也不说有个凶嫂子吧,连个嫂子的影都没有。”
听着魏薰似赌气的话,云聆也不知作何反应,讲他们兄妹的私事,她不好插口。
然而前面正在专注开车的男人却突然出了声,语气间似乎透着漫不经心和戏弄。
“你就不怕多一个嫂子,你嫂子和我一起管着你。”
“才不会呢。”
魏薰立马反驳,“我嫂子当然是和我一条战线的。”
“好好好,你嫂子肯定是和你一条战线的。”
“我被你们管着,可以了吧。”
成熟性感的嗓音却带着轻笑的哄玩,极为抓耳,传到云聆的耳朵,带起了第一次听到男人声音的记忆。
在baby bear的店里,他和她道歉时也是像这个声音,无奈似的透着诱哄。
魏颐意有所指,魏薰也清楚他的意思,只能选择顺着他的话,或许只有云聆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一概不知。
她听着兄妹二人打机锋,犹如像听哑谜,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