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局长捂头,“是,是,你说的在理,你说的都对,可是证据呢?咱们不能仅平猜猜就定罪,何况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幕后主使者是谁,连给谁定罪都不知道。
唉……老齐,我知道你为了这个案子东奔西跑忙活了八年,现在说放弃就放弃确实有些难,可是你也要接受现实,而且上面已经下达了指令,我们也只能服从。”
齐衡军脸色很是愤怒,怒吼说:“对方已经暴露了,公然袭警,我们却要在这个时候放弃,放弃为我们出生入死的弟兄,你做得到,可我做不到。”
石局长听了这话也怒了,拍着桌子说:“老齐,于泽严和李坤是被打了,可谁知道他们是警察?他们执行的是秘密观察保护工作,不是表明身份的执行警察,而且双方打斗中,他们也没有表明身份,你让我怎么办?没有证据就不能抓人,你想让我怎么办?啊?不然你来当局长,你教我怎么做事情,怎么跟上级沟通,我听你的行了吗?”
齐衡军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脸色气的涨红,却没办法,无能为力,最后实在憋不住,气的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那晓北那孩子怎么办?当初就是他发现的苏筱南事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