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皇。”皇甫璟坐在轮椅上平静的看着他。
“我儿免礼,快给璟王赐座!”圣上看向皇甫璟的眼中有慈爱。
“谢父皇赐座,但是不必了,儿臣腿脚不方便,坐着轮椅上刚好。”皇甫璟还是一贯的冷漠疏离。
这时圣上脸上表情略僵了一下,知道他心中还是存有芥蒂,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岔开话题:
“璟儿近来气色看起来不错,这几日天气好,你是该多出来看看。”
“儿臣此次出来还有一事请父皇准许。”
圣上微笑着颔首示意他说。
“儿臣想在京城寻一处地方开辟府邸,想搬到京城来住。”
“朕准了!那山庄湿气重,不适合人长期居住,你想回来住甚合朕意,住在晟京也方便咱们父子时常相见嘛。”
“朕就把东边那个前御王府老宅赐予你,朕再命人修缮一下。”
“谢父皇赐府邸,修缮一事就不劳父皇费心了,儿臣自己会安排。”
“嗯,朕随你。”璟儿能够自请下山来建府邸他很欣慰,起码表示他愿意慢慢走出过去阴影,他想终有一日他们父子会和好如初的。
“若无他事,儿臣想四处走走。”皇甫璟恭敬的作揖。
圣上还想说点什么,看他不欲多说的样子也就作罢,挥挥手准许他告退了。
司徒明朗跟木家兄妹在猎场骑马,暖暖本来也想跟去,无奈骑术太差,猎场的马都是战马性子烈,暖暖跑了两圈差点跌下来,只好跟司徒曦微、司徒映月两人在草坪上放风筝。
三人正玩的开心,一不小心风筝线扯断了,风筝飞到了一棵老樟树上去。
“怎么办?太高了拿不到!”司徒曦微皱眉。
暖暖走过去,用脚踹了踹树身,想将风筝振动下来,老树却纹丝不动。司徒映月见状说:
“算了吧暖暖,我们够不着,我去喊人过来.........”
还没等她说完,暖暖就已经撩开裙子开始爬树。老樟树不是很高,暖暖两三下就爬了上去,只见她熟练的站在树枝分叉处,一手抓着树干一手勾风筝,风筝轻松拿到手,暖暖正得意,树后面突然有人出声:
“你们在干嘛呢?”
她想是谁说话,刚转身脚下一滑踩空,身体往后仰翻了下去。
南宫少熵迅速飞身接住了她,安稳落地。
“南宫,是你啊!”暖暖笑看着来人。
南宫少熵怀抱着暖暖,眼神温柔,语气略带嗔怪:“你是猴子吗,怎么跑树上去了?”
暖暖自觉不妥,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扬起手上的风筝道:
“诺,风筝飞树上了.........”
“你们在干嘛?!”
皇甫静大声质问快步走过来,她远远看见了司徒暖暖跟南宫少熵抱在一起,气不打一处来。
暖暖看见她来了,身边还跟着康蜜儿,脸色瞬间转冷。司徒曦微和司徒映月也赶忙跑过来,向公主规矩的行了个礼。
“司徒暖暖,你好大胆,见了本公主不行礼?”
暖暖想到上次遇袭的事冷冷看着她一动不动,司徒映月急着拉拉她的衣角,她这才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
皇甫静拿眼斜看着她,再次质问:
“你们刚刚在干嘛?为何搂搂抱抱!”
南宫少熵正色回道:“公主,刚刚司徒三小姐从树上摔下来了,在下只是刚好接住了她。”
见南宫少熵帮司徒暖暖说话,皇甫静更是嫉妒不已,道:
“司徒暖暖,你光天化日之下勾引南宫公子,你别以为我没看到!”
暖暖听罢冷哼一声,她本就气皇甫静上次暗算她,这次又出言奚落她,她可没这么好脾气!
“呵呵~你看到了又怎样?我与南宫公子男未婚、女未嫁,怎么我就不能喜欢他吗?”
“你、你不要脸!”皇甫静一时被噎住了竟说不出话来。
南宫少熵听到暖暖的话,眼睛里闪了闪。
康蜜儿见公主落入下风,赶紧出言助攻:“司徒暖暖,公主面前你竟敢顶嘴,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公主问了,我自然就说了。这大晟国的律法那一条规定了人不能说话,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何罪之有。”
康蜜儿怒道:“顶撞公主就是死罪!”
暖暖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样,“哦,那你告到陛下面前去,就说我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