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山里头吃喝不一定能满足,但是拉撒是真的随意。
宋南絮揪着面前半枯的树,狠狠一砍。
“啊!”
林子里立马传来男人的惊呼,呼啦啦的惊起一片飞鸟。
宋南絮看着不远处两片白屁股晃动,脚底一个踉跄。
这人······自己方才进来动静也不小。
偏偏在自己砍倒树才出声,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
这种社死的场面,第一时间就要远离案发现场,装作不知情。
你不尴尬,我也不尴尬,对大家都好。
宋南絮转身就跑,跑之前自然也没忘记将自己砍下的树拉走。
对方没了遮掩,两手按着自己屁股,想要遮挡,腿脚似乎也不利索,身子一栽,屁股直接落回地面,那人脸都绿了。
屁股底下那种温热,黏糊糊的·····
宋南絮从草丛里蹦出来,被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婆子挡住。
对方穿着灰色的短布衣裙,上头全是补丁。
脸上的纹路极深,沟沟壑壑的,眼皮也耷拉着,凶巴巴的扯着宋南絮的手质问:“你怎么进去的?”
怎么进去的?
这话问的可真有水平,难不成还能飞进去?
“走进去的。”
宋南絮手腕被她捏的有些疼,蹙眉将手甩开,捡起地上的篓子拽着树要走。
那婆子死死盯着她,皱巴巴的纹路愈发刻薄,“人家一个男人在里头方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原来相由心生,这句话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