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胡闹,百官正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秦归晚沉思片刻,窃笑,“所以,贺妙心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沈晏之怎么会放过贺父如此好用的棋子,一定会暗示贺妙心找贺府求助。
阿扇并未直接接话,而是恭恭敬敬道:“主子,大公子说了,这些血雨腥风和肮脏之事,您不必掺和。”
“你前几日照顾他太辛苦,他看着心疼。”
“您现在去雨涛院露个脸,而后就在郁秀院好好养身子即可。”
“知春一早被打发到别院去了,您在屋里想做什么都行,不必再担心被杜氏监视。”
“这事很快会尘埃落定。”
秦归晚也没准备掺和,毕竟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东羌女,在这里没任何说话权。
她收拾好,去了趟雨涛院,贺妙心正在给沈晏之喂粥,沈晏之看贺妙心的眼神,温柔痴缠得几乎能滴水。
沈晏之醒了,贺妙心又有了底气,对秦归晚的那点好感也少了。
当着她的面,故意娇嗔道:“表哥,秦姐姐在这里呢。”
“你这样,秦姐姐会生气的。”
沈晏之冷冷扫过秦归晚,“这里不需要你,没事不要再过来了。”
秦归晚尴尬地站了片刻,就找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