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轻声道:“再过四天就是小年,也就是我真正的生辰。”
“我准备在那天离开这个充满谎言和算计的地方。”
青枝一想到秦归晚的母亲已经没了就眼圈酸涩。
她强忍着大哭一场的冲动,道:“好,我们永远离开这里。”
她怕阿扇回来看出异常,仰起头,拼命敛住情绪,深深呼吸几次,这才堪堪憋回泪水。
阿扇端着燕窝粥进来,三人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青枝临走时说明日来这里教两个仆妇做羊奶酪子。
她离开后,秦归晚疯了一样,开始不休息地绣盖头。
阿扇害怕她伤了眼睛,一再劝她不必如此。
秦归晚却道,她想尽快把这个拿给沈晏之看,让他开心一下。
阿扇劝不动,只得一再感慨秦归晚对沈晏之用心良苦。
她把这个消息悄悄告诉了沈晏之,沈晏之听得心疼不已。
“你怎么伺候的夫人,让她如此费眼劳神地绣东西?”
阿扇闷声道:“大公子,奴婢劝了主子很多次,她不听,非要坚持早点绣完。”
“她说,做好东西,拿着盖头来看您,您一定很开心。”
沈晏之黑眉紧拧道:“告诉她,只要她身子好好的,我就开心。”
“她不必劳神做任何东西。”
阿扇把此话传给秦归晚,秦归晚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二。
这会夜色深深,秦归晚还在对着烛火绣盖头,只是时不时揉揉眼睛,打个哈欠。
阿扇劝道:“主子,夜已经深了,您赶紧睡吧。”
秦归晚又打了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