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菱扔到小院,这都四天了,他还从未去看过她。
思忖片刻,抬腿出了门。
来到沈安菱住的地方,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趴在门缝看了一眼,整个院子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难道是贼人闯进来把人掳走了?
他心里一凛,一脚把门踹开,冲到正屋,高喊:“沈安菱!”
“路大哥,我……我在这里……”
路绥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了屋内蜡烛。
这才看到,沈安菱双手握着一把短刀,正缩在屋门后瑟瑟发抖。
“你躲起来做什么?”
他声音洪亮,又长得黑面凛凛,板着脸说话,格外威严凌厉,颇有呵斥之意。
沈安菱扔下刀,哇的一声哭了。
路绥顿时头皮发麻,放缓声音道:“你有话好好说,哭什么?”
见他终于不再板着脸,沈安菱这才哽咽说了起因。
婆子想回去陪家人过端午,临时告假一晚,明早才回来。
她害怕贼人来抓她,又害怕有人进来欺辱她,不敢点灯,拿刀躲了起来。
“所以,你从天黑就未点灯,一直躲到现在?”
路绥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在门后躲一晚上?”
沈安菱满眼噙泪,用力点点头。
“是,我……”
话没说完,外面嘭的一声巨响,沈安菱尖叫着扑进路绥怀中,抖如筛糠。
有人在放烟火,爆炸声接二连三。
女子瘦弱却带着微弱曲线的柔软完全贴在了自己身上,路绥惊得扬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