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赏是理所应当的。”
“要我说,舅舅太小气了,才赏了你一万两白银,应赏你一万两黄金才对。”
二人刚进正屋,老军医便提着医箱赶来了。
给秦归晚把脉后,说她体虚严重,给她开了一副养身子的药,让她这几日务必好生休养,切莫操劳过度,也不要车马颠簸。
这里的将士们经常要去大漠里巡查,晒到脱皮是常事,军医准备的有各种晒伤用药。
他见秦归晚的脸晒到几乎干裂,便给了她一瓶缓解晒伤的药膏。
军医走后,有将士送来了饭菜,秦归晚胃口不好,只简单吃了一点白粥和蛋羹。
吃完后,路绥带着两个将士,抬着一桶香汤,端着一套男子衣裳进来了。
“世子爷,东西送来了。”
将士把香汤放下后,无声退下了,路绥将衣裳放到桌子上,对着顾濯缨呲牙笑了笑,抬脚走了。
屋里就剩下秦归晚和顾濯缨二人,秦归晚看着那套衣裳,总觉得有些眼熟。
“这衣裳……”好像端午节那日,顾濯缨所穿的。
顾濯缨站在最亮的烛火边,莫名有些口干局促。
“晚晚,军营里全是男子,没有女子衣裳。”
“这里是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没地方买,这衣裳是我的,我只穿过一次,已经浆洗干净了。”
“你先凑合一下。”
他的眼睛亮得像星子,耳尖还染着可疑的红。
穿着肃穆冰冷的盔甲,却没一点威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