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秦归晚忽然从里面打开门,穿着顾濯缨的衣裳,披散着半湿的头发,探出脸,对着路绥笑道:“我刚才听到声音,想着应该是你来送药了。”
路绥顿时眉开眼笑,将药递给了秦归晚。
夸她这会看着比之前的精神强多了,面色都红润了不少。
顾濯缨和秦归晚齐齐面色发僵。
顾濯缨用力轻咳一声,让秦归晚喝了药赶紧睡。
他和路绥会一起守在门外。
秦归晚赧然地点点头,回到屋内,喝了药,晾干头发,躺到床榻上,想起刚才自己赤身裹着被子倚在顾濯缨怀中的事,脸上还是火辣辣地发烫。
她在这种羞涩又局促的心情中,浅浅入睡了。
不过,睡得很差。
不断做各种噩梦,最终又梦到自己被宇文延抓回去锁在了床榻上。
宇文延阴翳着一张脸,训斥她不该逃走,说是要让她受到惩罚,接着便撕碎了她所有的衣裳。
她忍不住恐惧大喊。
守在外面的顾濯缨刚把身上沾了水的盔甲卸掉,便听到屋内的尖叫声,顿时面色大变,抱着盔甲直接跑了进去。
“我进去看看,你看好门。”
话音的尾巴还在,人就没影了。
他进屋便看到秦归晚眉头紧锁,双手不断在空中挥舞,口中叫喊不断,好似在痛苦挣扎反抗什么。
“啊……别碰我……”
“别碰我……别碰我……”
顾濯缨呼吸猛窒,扔下盔甲,上前轻轻拢住了她的手。
“晚晚,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将秦归晚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断重复这句话。
秦归晚在梦中接近崩溃的时候,听到天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