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顾濯缨将整个人仰在椅背上,轻扬眉梢。
“不愧是皇上当年钦点的探花。”
遇事从不知难而退。
机深智远,穷极思变。
“顾惜羽,还记得当年在国子监时,文夫子是怎么说我们的吗?”
沈晏之莫名说起这句话,顾濯缨顿了顿,轻笑起来。
怎会不记得?
当时他还没成为纨绔,国子监最出色的两个学生便是他和沈晏之。
文鹤年时常笑称他们二人不分伯仲,还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决出胜负。
二人相视一眼,皆无声笑了。
外面的乌云忽然全部散开,红光赫赫的烈日再次笼罩大地。
君子之心公而恕,夺美人之心,且看各自本领。
沈晏之迅速敛定神思,和顾濯缨说起了宇文延生病之事。
言毕,道:“晚晚怀疑宇文延命不久矣,但是这事无凭无据。”
“宇文延又一向行事诡谲,即便我在东羌待了四年,也不好判断此事真假。”
“调兵是不可能的,我想说动皇上抽派精兵来此替换普通将士,你觉得如何?”
顾濯缨眉头紧锁,“此事恐怕难办。”
“我来箕城的路上,下了二十天的大暴雨,听闻江南比北边下得更大。”
“什么!”沈晏之不敢置信,“下了二十天的暴雨?”
他躬身剧烈咳嗽了起来,顾濯缨转身倒了一盏茶给他。
“我赶到箕城时,父亲飞鸽传书给我,说钦天监预测江南还会再下一个月的暴雨。”
沈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