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愿意,看他自己的意思,此事我也不能勉强。”
沈安菱忙不迭点头,“我明白,多谢路大哥。”
用完饭,沈安菱把自己这段时间给路绥做的两套衣裳,五双鞋子,一个荷包全部拿了出来。
路绥惊讶道:“这些都是给我的?”
沈安菱有些赧然,面红不敢抬首。
“路大哥,我不知道如何报答你,我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这些日子,每日闲着无事便做这些东西。”
“我见你的鞋子经常磨损厉害,就多做了两双。”
路绥害怕自己不收,沈安菱又要以泪洗面,便全部带上回客栈了。
走到一半,想到自己的旧荷包落在屋里了,客栈的房间钥匙还在里面,他只得再次骑马返回去。
刚到了院门外,便看着婆子急匆匆出来了。
见到他,如获救星,忙道:“路官人,你来得刚好,快去请郎中,沈小姐身上出酒疹昏了过去。”
路绥震惊,“什么?”
婆子解释说,沈安菱从小到大没喝过酒,刚才喝了一口,当时身上就不舒服。
她不想路绥担心,忍着没敢出声,等路绥走了,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出满了酒疹。
这会又痒又疼,完全受不住了。
路绥飞快打马去了医馆,很快带着一个郎中过来了。
郎中给沈安菱把脉后,开了两种药,一种是吃的,一种是擦身上的。
说问题不大,不过以后万万不能再饮酒了。
路绥去送郎中,婆子给沈安菱身上擦了药后,就去熬药了。
沈安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