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是什么来历。”
“那姑娘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你年纪也不小了,把她安顿好后,准备什么时候娶她?”
“四娘,别胡说八道!”
路绥黑眉紧拧。
“那姑娘只是我的一个熟人,落难至此,我不忍心看着她走投无路而死,这才收留了她。”
柳四娘嫌弃地把路绥从头看到脚,摇头啧舌。
“不管你因何原因收留了她,如今在外人看来,你这样对她,又不愿给她一个名分,和养外室又什么区别?”
“简直就是不负责任!”
“我对那姑娘并无男女之情,她才不是什么外室!”路绥怏怏不平。
“谁说我不负责,我回头就找个好日子认她当义妹。”
“以后等她出嫁,我亲自背着她上花轿。”
柳四娘见路绥情绪激动,慢悠悠道:“那行,以后你认她当义妹的时候别忘通知我。”
“我倒要亲眼看看,你们怎么结拜成兄妹的。”
说着,她又询问路绥,准备什么时候去找世子爷。
路绥回答说安顿好人,他一会就连夜回营寨。
顾濯缨不知道挨了多少军棍,别人照顾的话,他不放心。
沈安菱站在酒楼后门边,面如死灰,浑身冰冷。
她在包间一直没动筷子,想等着路绥回来一起吃,左右等不到人,便想独自下来看看。
刚走到这里,就听到路绥和柳四娘的对话,尤其是那句认她当义妹,背她上花轿。
世界骤然失去了所有声音,后面的话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