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询问顾濯缨的意见。
安排好这些,才带人去潜伏。
顾濯缨无精打采地伏在床上,心里锥扎般挛缩着疼。
那是晚晚亲自给他绣的第一件礼物。
怪他太大意,刚才看荷包时没注意听外面的动静,以至于宋怜雪进来,他毫无察觉。
军医过来,见顾濯缨的伤口摔裂了,忍不住出声相劝,试着下床站站走走可以,但不可多走,更不可快跑,再摔两次,伤口不知何时能好。
顾濯缨板脸不语,军医上好药,又给他施了针,全部弄好接近中午,临走时又叮嘱他务必不要再奔驰。
待到军医离开未几,有个将士过来,说是受沈晏之托付,要来见顾濯缨。
守门人进来询问顾濯缨的意见,顾濯缨听闻是沈晏之所派,让对方速速进来。
那将士进屋后,将身上包袱取下来,拿出信和装木屑的匣子,一并交给了顾濯缨。
顾濯缨看完信,怒气填胸,额角青筋跳动不停,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后,让将士火速把路绥喊回来。
他怕路绥不信,将自己的腰牌交给了将士。
路绥潜伏到现在,果然见宋怜雪的侍卫去洗衣营,偷摸着将他上午送去的亵衣拿了回来,霎时气涌如山。
世子爷还真是猜对了,宋怜雪疯得堪比荡妇。
他正要带人上前,有人过来一把从后面拽住了他胳膊,亮出腰牌,让路绥先跟着他回去。
路绥怀疑来人是宋怜雪安排的,拿着腰牌看了又看,确认是顾濯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