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脖颈没入了衣领中,她抬手拨弄,把他的胸口衣裳弄得一片凌乱。
奚景闻不可抑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默默承受。
此时,清姿绝俗,只可远观的贵公子像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可怜,任人宰割,被粗暴的对待着。
手掌无力的推拒,却被夏冉月一手钳制住,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冉冉,不要……”奚景闻整张脸都染上红色,眼角划上一抹晶莹,凤眸水光粼粼,似乎想要抗拒,又似乎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听话,别动!”夏冉月也红着脸,却没忘记自己在做什么,硬是让声音强势镇定,“让我看你的伤!”
青年腰带在挣扎和拥抱中变得松散,方便人一抽即开。
玄黑腰带触感光滑,散落在他身侧两边,立刻没有了束缚作用,无辜地垂着。
这月白色锦衫美则美矣,却没有丝毫御寒的功能。
里面的衣衫更是简薄,因为骤冷骤热,沾染了冷汗显得有些半透明,掩不住身躯的颜色。
这已经什么也遮不住了,不管是樱粉的小点,还是大片的妖异紫痕,都是如此,赤裸裸的展现在夏冉月面前。
他一定很疼!
在北方长大的夏冉月,知道那种冻伤之后难忍的麻痒刺痛。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最后一层遮蔽。
终于,无遮掩的看到了所有的伤痕,大片连绵,把极富有美感的肌肉分割的斑驳。
像是洁素莹然的甜白釉,却被人不小心打破,小心修缮之后有着残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