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总多雨,雨水覆盖大地打在花草树木身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距离考核还有一天。而这两天里方源开始了他的行动,抢劫元石。不管是洪岩还是炽严都被打了一顿后反而加深了之间的感情。
洪岩家的阁楼处,二楼房间里他和炽严笑谈喝酒吐露苦水。
炽严一拳打在木桌子上“那个方源真的太可恶了,我们所有人都被抢了一块元石。”
“是啊,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好。”洪岩其实知道方源有五百多年的战斗经验,但他并没有透露,而且自己也是硬着头皮上去被打了一顿。
他们喝了片刻后又话题放到考核上了。
“对了,你月刃现在练习的怎么样啊。”炽严带着酒气脸色微红问道。
“还行吧,三次已经有两次切中脖颈,一次打中胸膛。”洪岩拿起小酒杯回话。
“厉害,不愧是乙等。唉! 我就是资质困扰,三记月刃就二次打中胸膛,还有一记直接就消散了。”炽严叹了口气。
“慢慢来,急不得。”洪岩举起酒杯和炽严碰了一个。
炽严抿了半口突然道“对了,这是我爷爷让我给你的,你不要嫌弃。”
他拿出一个小麻袋,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就见五颗蔚蓝色的元石掉落在木桌面上。而对桌的炽严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洪岩心里敞亮着呢。他明白这是炽严爷爷的投资,是想为孙子打点好以后的事,成年人都是很现实的。不过他没有去拿,反而把元石推了回去。
见此炽严欲言又止“你要是不拿我回去不好交代。没事,拿着吧。就当是这几天你请我喝酒的钱了。”
见他这样说,洪岩也没有为难他。继续和他谈笑喝起了酒。而窗口外的雨就这样淅淅沥沥下着。
炽严能这样和他坦白就说明他把自己当成了知心好友。只不过在这蛊界没有利益和人情的牵绊,是成不了朋友的,这就是蛊界的残酷和现实。
“对了,等考核过后我想去找你爷爷谈点事情。”
古月炽严不知道他去找自己爷爷干嘛,但他很是欢迎,而且还说自己的爷爷早就想见见他了。
————
很快考核的那天来临了。
演武场里
古月师喊了一组又一组。旋即就到洪岩了,不过洪岩运气没有这么好。他射中了草人傀儡脖颈一次但没有切下来,打中胸膛两次,总得分六分,算是中等水准。
这场考核结束了,很原文一样,古月方源得了第一。
学堂里古月师念着名单上的人名,让学员领取每周的补贴。等最后分发完后还说了三个月内谁能率先升上一转中阶就奖励元石三十块,同时还能拥有选取第二只蛊虫的优先权,并且第一名立班头,第二、三名为副班头。
当古月师讲完时,学堂下面的少年们都像打了鸡血纷纷卯足了劲,仿佛自己肯定能拿到第一。
但随后卯足劲的少年们全被方源打趴下了,元石也被抢走了,顿时哀声一片。
回到家的洪岩依旧盘腿坐床榻上修炼。等修炼了三个时辰后,他站在窗前思索原剧情,谋划快速变强的办法。
片刻后他伸出手掌紧紧握住“就这样做。我一没资源,二没背景,这是最快变强的办法了。虽然很危险但报酬很丰厚。”
“真是疯狂啊,可能会连命都没有。但不这样去做我不甘心啊!”他仰天长叹。
可能洪岩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渐渐融入了这个蛊界,这就是弱小的无奈。
春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不过这次天空却变的很阴沉,仿佛是大雨来临前的征兆。
果不其然这几天都是下雨。而洪岩也是三点一线,不是在家里修炼,就是在学堂听课,认真学习蛊师知识。偶尔就和炽严去酒肆喝点酒,日子过得很充实。
期间方源和原文一样把那个漠家的下人杀了。当洪岩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第一个想到的是酒虫,要知道酒虫可是好东西。看来他的计划要改动一下了。
这一周也是一样学员们都被打了一顿。这周洪岩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去了炽严家。
主阁客厅里,主位上坐着一位发鬓如霜脸庞慈祥的老人。他的脖子处有一道兽爪伤痕,显得老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猛人,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双腿却残疾了,只能坐在木制轮椅上。
但他的身份却不低是家族的隐家老。
这位老人叫古月炎腾是古月炽严的爷爷。他脸带慈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