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江家、父亲和我,每个人都想弥补你。”
姚蘼语调冷淡疏离:“谈不上弥补,我更不需要施舍,但谁也别想主宰我的命运……”
她抵触所谓的“联姻”,感觉自己像是商品,需要时召之即来,无用时便被弃如敝履。
“我们是一家人,父亲一直想见你,给彼此个机会好不好?”江银桦言辞诚切,卑微地仿佛下一秒会不顾体面恳求她。
“你喝多了……”她闻到他身上一丝酒气,刚欲挣扎,谁料迎面却看见岑嚣的身影。
“江少盛名在外,强人所难是否不太体面呀?”言语慵懒客气,眼底却阴沉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