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放低,头随之后仰,双眼微阖, 精致莹白的颈线被拉直,脸颊褪尽所有冷色, 只剩苍白脆弱。
在他?身边,连入睡都变成件容易事。
她?掀开沉重的眼皮,见岑嚣握方?向盘的手指骨感修长,甲床长而?宽,被修得?干净整齐。
那晚,当?这一只手把她?遗落的那瓶丙戊酸钠递给她?时,她?彻底慌了,全身都冒起那种细小的鸡皮疙瘩。
随着更多的秘密被揭穿,她?溃不?成军,怕大家,尤其是岑嚣把她?当?“精神病”……
她?纤细欲折的手腕被他?圈在掌心,指尖摩挲过凸出的腕骨,像把玩心爱的翡翠挂件,耐心劝她?:“哪怕生病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