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嚣住客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家长眼里两人仍一墙之隔,但一觉醒来,总会发现他躺在她身边,十指相扣把她圈在怀里,故而?主客卧划分不再明确。
岑嚣规矩很?好,相反是姚蘼……
半夜总抱着枕头,悄悄推开他房间的门,他对她从来都是百无禁忌,从不设防,或者夜深他过?来瞧她时。
姚蘼拽他衣角,楚楚可怜又死活舍不得放手,眼里狡黠却像狐。
怕黑、头疼、有小?虫子咬……都是她信手拈来的借口,屡屡得逞,百试百灵。
姚蘼则化身小?尾巴,千方百计痴缠着他,却不会无理取闹惹人生厌,他忙他的,她手里也会拿一本专业课书本。
只是他抬头时,总见她眸若秋水,盈泽着朝露,缥缈着夜雾,痴痴凝望着他。
岑嚣深深体?会一把何谓“甜蜜的烦恼”,亦有克制不住时,他会吻得很?凶,近乎撕咬,然后?气?喘吁吁俯首在她颈侧:“小?兔子,你不能总这样!”
“我怎么?”她明知故问。
他呼吸喷在她耳廓和?肩颈,灼起一片氤氲的粉,像极了朱丽叶塔醉人的色泽。
某人语带无可奈何地宠溺:“考验我,总要有个限度。”
明明是他自讨苦吃约束自制,如今却祸水东引,谁让她无底线的信任纵容,有时还生涩挑衅引诱,让他险些自食其言。
他不疯,谁疯?!
原本他纳罕的疑惑,仓促间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不相信他们之间有未来,是不相信他罢了。
明明午后?刚过?三点,窗外?却黑云压城城欲摧,窒息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推开门,却发现家里窗帘全关,不说伸手不见五指,但房间里很?沉闷昏暗,她想把东西?放到玄关的墙边柜上,再去开灯。
忽然间一道高大的身影覆盖住她,瞬间褫夺她呼吸的自由。
“咚”是香蕉苹果砸向地面的声音,然后?噼里啪啦,连怀里的花都被扔了出去,人被他径直抵上墙壁。
姚蘼如今对他的怀抱过?分熟悉,嗅到一丝冷冽雪松香的时候,心绪已由畏惧惊吓,转变为疑惑不解。
但她,拒绝不了他的吻。
只是今天?似乎不同?,他的姿态过?分强势猛烈,一点反抗都不容拒绝,用尽全力,像嘶吼叫嚣的猛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牙齿磕碰,很?快就尝到了铁锈味~
跟上次酒吧似曾相识,是心有余悸的可怕经历。
舌尖侵略性的长驱直入,从唇瓣到脖颈、锁骨,不是热络缠人的亲吻,而?是撕咬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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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很?快姚蘼嘤哼出声,他却头一回不管不顾,还凭借绝对力量优势驱策她臣服,一向规矩的手更顺着衣襟,慢慢滑到腰肢里,大有往上征服侵略的意思。
姚蘼这才慌了:“岑,岑嚣!”
“停下……你住手!”结果只是些无力的挣扎,他置若罔闻,气?势汹汹,大有和?她同?归于尽的架势在。
但姚蘼很?执着,她想“死”得明白,哪怕心悸脚软,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般,双臂仍紧紧抵住他宽厚的肩膀。
她不畏惧,甚至设想过?,但一切不该这么猝不及防。
舌根被缠得发麻,颈侧淤出殷红的痕迹,朦朦胧胧间衣服像要被推上去,她挣扎欲烈,算是哀求:“岑嚣等等,我……”
话还没说完,灯突然就亮了起来,随即她手上有东西?“啪嗒”掉了下去。
地上,跟两人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红绳,不带桃核小?兔,反而?是平安扣,是她昨天?又悄悄去苍岩山求的。
她急忙去捡,却迎上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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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嚣看起来糟糕透了,瞳仁黑如耀石,如同?深渊魔窟,溢出浓郁的冰冷与苦楚,一眼即能让人陷进去。
他很?是伤情看了她一眼,死死凝视着地上的红绳,却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你想送给谁,难道你还放不下他吗?”
“不是……”她眼眸纯澈,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被肆虐过?微张的唇瓣覆这水光,像致命诱惑的蛇果。
岑嚣垂下眼,语带嘲讽:“不是什么?难道不是我自己女?朋友要出国,全世界我最后?一个知道?”
“姚蘼,你是不是很?无所谓?还是根本没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