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行径。
此时此刻,卫慈却豁然明了了。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这样的累赘,本该让所有人摒弃,若是嫁去西洲,还能用来当细作。
卫慈心脏一缩,仿佛被人狠狠捏住了,疼到呼吸紊乱,而下一刻,她忽然又想到庶姐提及的“夺走气运”之事。
卫慈清媚的眉目稍稍蹙起,不甚明白“夺走气运”究竟是何意。她昨日落水,此刻醒来仿佛大病初愈,可眉目之间又透着韶华美人独有的娇俏。
“二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呀